咬金,出现了这样变故。”
“这里头,我始终觉得有些问题。”张心岩语气中透着恼怒和猜忌。
“问题?在哪里?”
“陆鸿!”
“陆鸿?”夏福广愣住。
“很可能是陆鸿在背后做了什么?要不然不会突然出现这样的局面。”
“他不认识我们王董。”
“这我就不知道了。”张心岩摇头,但眼神仿佛就是在说,你不要想的太简单。
原本没有多想的夏福广,脸上反而多了一层猜疑。
作为一个打工者,他也很想做出成绩,证明自己,巩固位置,赢得奖金。
这次密云市投资,自己相当于运作失败,表现很拙劣,让董事长都当面道歉,内心忐忑不安。
“要是真在丰都县投资,你能去负责不?”张心岩问道。
“不清楚!”夏福广摇头。
“你可以争取一下,要是能够负责,到丰都县可以查清这件事,或许可以回报陆鸿。”张心岩挑唆。
夏福广没有回应,但眼神开始收缩。
“我先走了!以后常联系!”张心岩站起身告别,心里知道,应该没什么以后了。
夏福广将张心岩送走,心中思绪翻腾,满是复杂纠结。
第二天,王万生吃过早饭,赶往会展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