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十二天工作压缩成十天,急匆匆从敦伦飞回来,就为了我?这?一杯酒?我?可听说了,你二姐没?少吐槽你资本家行径,简直毫无人性?。”
霍砚舟的二姐如今在英国,掌着整个霍氏在欧洲的业务。
冰块被丢进?深棕色的酒液,撞击菱光玻璃杯壁发出叮咚清脆之声,周敬之将杯子往霍砚舟面前一放,“喏,这?杯酒叫新婚——恭喜霍总,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霍砚舟显然?不想?搭理?他幼稚的调侃。
这?群发小里,周敬之算是唯一清楚他感情状态的人,他和阮梨结婚的事,如今也只有周敬之知道。
周敬之往沙发里一靠,一副情场老手的模样,“说说,和你新婚的小妻子怎么样了?”
霍砚舟不语,冰凉酒液滑过喉咙,压下?胸口的燥意。
周敬之轻笑,“欲求不满?”
霍砚舟凉凉瞥他一眼。
“恕我?想?不出第二个原因了,毕竟你憋了这?么多年了,一朝终于抱得?美人归,那还?不得?——”似是想?到什么,周敬之微顿,又试探道:“该不会你们还?没?睡过吧……”
在霍砚舟愈凉的视线里,周敬之得?到了答案。周敬之微怔,旋即低低笑出声,然?后笑得?越来越放肆。
霍砚舟:“……”
终于,周敬之敛了笑,正?了神色,上下?打量霍砚舟。
“老实说,你太严肃了,如果?不是认识得?早,我?也怕你。”
“阮梨今年多大?二十出头。”周敬之自问自答,“这?个年纪的小姑娘正?是对爱情充满幻想?的时候,所谓谈恋爱,关键在一个‘谈’字,你想?长久,总要哄着宠着。”
霍砚舟抿唇。
但阮梨面对他时的紧张不安明晃晃写在眼底,他根本不敢妄动,生怕惊了她,让她察觉他那些蛰伏多年的念头——她会怎么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