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白色的液体无比刺目。
儿媳调整好呼吸,坐起来,同样看着那些从我的身体里流出来,此刻却在从她的身体里流出来的白浊,脸上露出与我截然相反的笑容。
她,笑了……这一刻,我彷佛不认识我的儿媳了。
我被她搂着抱着亲昵着,半张的嘴唇似乎又在被儿媳的红唇索取,但我已经不在乎,甚至就这么顺应着身体的要求回应她。
而儿媳好像很高兴,她握住我刚刚从她的身体里拔出来的凶器,似乎不介意那上面附着的粘液和污物。
然后,她用无比诱惑的语音在我的耳边道:“爸,我们再做一次吧”
她说了什么我没有听清楚,大脑一时反应不过来。
但我的身体,被她握住的身体,却已经用立起做回应看,我的喉咙里似乎灌满铅,声带也似乎被铁水浇在一起。
直到儿媳疑惑地再次发问时,我才能够发出一丝声音。
“爸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我看着眼前的女人,这真的是我的儿媳吗
不对,我的儿媳应该很乖巧才对的,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的。
啊,妻子,原来是妻子。
我张开手臂,搂住眼前妻子的身体。
她似乎有些诧异,但马上便软化在我的怀里,甚至用更热烈的动作回应着我。
“再来吧这次我们用背后位好不好”
背后位,那是什么东西
但随着妻子的动作,我马上便明白。
我张开嘴唇,嘴角上翘,吐出几个字:“好……好。”
我是一个罪人。
我对不起信赖的秦东,对不起将纪念日的礼物亲手托付给我的秦东。
我对不起……儿媳。
看着眼前的天花板,眼前的华丽精致然而却陌生冷漠,以至于让我禁不住颤抖的天花板,我忍不住的忏悔。
但我,能对谁忏悔呢
现在是几点了
我想要起身看表,但身体却无比的沉重,连抬起手腕这种平时无比随意的动作此刻都显得分外艰难。
那之后,过了几个小时几次,我完全没有概念。
但在药效已经完全退去,身体也近乎被掏空的现在,我能感受到的,占据了我近乎全部身体的是无尽的空虚。
我活动一下肩膀,就在我的身旁,与我同样浑身赤果果大汗淋漓的儿媳像孩子一样蜷缩着身体,紧紧搂着我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