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共情者留着,你也别毒她了,让她验。”
“好的。”毒蛇也不好意思问为什么,乖乖应下了后小声问:“那我今晚毒谁?没有信息牌了。”
“随你,看谁长得丑就毒谁。”孟馥悠无所谓地说:“我今晚刀走一号,明天先带二号节奏,看情况转四号。”
“为什么是刀走圣徒,不刀八号啊?”毒蛇大概理解了孟馥悠的思路,相当于一号和八号都是废牌了。
孟馥悠:“八号笨点,留着好让他跟票。”
第二天,剩下的幸存玩家准时进入了会议室,只缺一号位的红唇女人欧琪没有来。
人偶执事温声说:“很遗憾告诉大家一个不行的消息,一号位贵宾昨夜受到了恶鬼的诅咒,暂时陷入了昏迷,恐怕要等到各位贵宾找出恶鬼之后才能够苏醒了,她昏迷前托我转告各位,说恶鬼脑子有泡。”
这句吐槽的话被人偶执事以一本正经的语气说出来,孟馥悠有点想笑,忍住了。
四号位共情者唇角抽搐着,附和道:“我也这么觉得。”
“场上有共情者,还有巫师和圣枪,居然刀了圣徒?”八号位的失语者皱起眉头,视线警惕的在剩下的几人脸上反复流连,“还是信息牌先发言吧,咱们再讨论。”
四号位共情者这些天都没怎么吃东西,越发的骨瘦如柴,手指上仿佛也只剩下了皮包骨,夹着笔身,意有所指地看了眼自己的左右两边,说:“昨晚我验到左右的五号和二号中有一个凶牌。”
五号位陈诚继续说:“昨晚我验到十号位是甜点师。”
八号位的男人用力在桌子上一敲,“干得漂亮,这答案不就出来了吗!”
二号位园丁意识到不妙,皱着眉头反驳:“出来什么?”
“九号的毒蛇在第一天就倒牌了,所以第二天占星说四五号没有恶鬼,共情说三号五号没有凶牌,所以三四五相当于是相互佐证了,而且是在没有毒的情况下,可信度非常高,同理啊,那昨晚共情验到的二无有一凶也是真的,那你不就是剩下的最后一张恶鬼牌呗。”失语者一脸玩味的笑意看着二号位园丁。
园丁一口气直充脑门:“你放屁你,我是灵牌!”
孟馥悠将笔在桌上敲了下,“光这样说是无效发言,你知道的吧,得说点大家能信服的。”
园丁深吸了几口气,“那凭什么就断定是我呢,没可能四号共情者是凶牌吗?”
共情者满脸的莫名其妙:“那你的意思是占星师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