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为什么?你不说她不就不知道了吗?”我急了。
“我只能保证我不会主动去告诉她,但是她要从别的地方发现了蛛丝马迹过来向我求证,想让我撒谎很难啊。”莎织晃晃头说。
“为什么啊?”
“为什么,你当女人都是你们男人啊,想撒谎那么容易。殷然,你也不动动脑子,如果你出軌,林夕认定的第一嫌犯一定就是我。如果她向我来求证,我还继续帮你隐瞒,那不就是浴盖弥彰吗?越掩盖就越会让她觉得是我参与其中。我岂不是自己越抹越黑吗?”莎织说道。
“那怎么办?”我急忙又问。
莎织一伸手从办公桌下抽出一张信纸:“你写个字据。”
“啊,写什么内容?”我问。
“某年某月某日殷然出軌和莎织无关,后面签字按手印。”她说道。
我想我要是真写了这个,我不就有一个把柄捏在莎织手里吗?而且,她还跟老婆打过一个赌,输堵是小、老婆丢面子事大。
“嘿嘿,我一定要签这个吗?要是我不签呢?”我试探地问道。
“你不签?”莎织拿起话筒,开始拨号:“那我洗脱我自己最好的办法就是现在就报告你老婆。”
“别,别。”我赶紧过去扣死了电话:“我签还不好吗?我是不是签了,你就保证不会告诉林夕?”
“我不会撒谎。”
晕。
“我可以说我不知道、不清楚。”
她递给我笔,我伏下身给她写了个条,签了名,她又递给我印泥,我一边按手印一边说:“我怎么感觉自己在签卖身契呢?”
“殷然,你要记住,又潇洒又有自制力的男人,才是伟男。”莎织很认真的说。
“你的理论太高深,我不懂。”我说。
“没关系,你慢慢琢磨吧。还有个事情,你想不想跟我建立长期合作关系。”莎织问。
我说:“现在不是正建立着吗?”
她说着说着,叹了口气,不说话了。
我靠近莎织,问道:“莎织,你曾经对我说过一个事情,你怀过我孩子?”
莎织呵呵笑了说:“你会关心我呢?我怀了,你又能怎么样?说几句让我开心的话,然后转过头就忘了,对吧?”
“你告诉我,有么?”我问。
“我忘了。”她扭头过去,不再理我。
我扯着她的肩膀让她转过来看我:“到底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