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到了法院,赔偿了两千块钱。
臻能河的意见是对这样无耻之徒,一分钱都不要给,之前的五万也不能给,特地过来和我说:“公司帮助他们,不是法定的责任,只是一种人道主yi,而现在,这帮人却把公司推到了被告席的责任位置。如果给了他们,那么以后员工有事,都来nao事那本来公司没有责任,但岂不是都要赔钱?不能开了这个先河。叫一些人来把这些无耻的家伙打走。”
他骂完后,我说道:“道理是这个道理,可现在我们说不解决,拖下去,他们在那里闹,会影响我们公司的名声,难道说,直接请一些人把他们赶走以暴制暴吗?现在媒体的人估计都来了,怎么赶?如果看不见还好,可现在外面挤满了人,大庭广众之下请一些不明身份的人赶走他们,我们公司的名声怎么办?”
臻能河气道:“公司的事,怎么就越来越多越来越倒霉。”
我找来子寒,让子寒出动公关的人说服周同丈夫,这么闹下去都没好处,公司原本已经答应出五万,我们同意在这个钱上再加三万,而这个钱,不能全给这个家伙,五万给周同的农村的母亲,三万给这个家伙,如果不同意,再说。
我已经想好了,如果拖到今晚,就给勇哥电话,对付这样的人,讲道理没用。只有一个办法,以暴制暴。不讲道理的人,你和他讲道理是对牛弹琴,只能用拳头讲道理。
经过子寒和公关部的努力下,周同丈夫后来还是同意了。
子寒给我打电话汇报我后,我站在公司办公楼上看着周同丈夫,心里十分的不爽,这样的敲诈的无赖,我们却还要迫于他的婬威妥协了。如果撑到晚上,我真的就要让勇哥出来,把这事给解决了。
担心钱到不了周同母亲的手中,我让子寒派人去把这份钱送到了周同母亲的手中。
这事情在公司起了波澜,很多员工认为,公司比较人道,但人道并不代表着公司的钱可以随便给,所以,我考虑了一番后,让子寒起草一个规定,员工如果遇到并不属于公司责任的意外事故,凭着医院的伤残等级判定,公司可以适当的出一部分救助的钱。
而且,公司决定对于公司员工家里的一些重大变故,也可以出一定的比例救助资金。
规定下后,员工们都很高兴,觉得他们选对了公司,跟对了老板。工作的热情都高涨了不少。
我记得,以前有个酒席上的老总的朋友曾经问过我,如果一个企业碰到了灾祸例如那些不可抗力的因素怎么办?我回答说,尽心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