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过是两个人,而且我们压根没有见到太守! 看来,这家伙,是从张翼哪里出来的,然后又来找我的? 弄明白了情况之后,田尺的心里,也就更加从容不迫了。 他却表现出了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大惊失色的说道,“这这这,大人,您是怎么知道的?这不可能,这不可能啊……” 嗯? 看到田尺“上当”的样子,张良心里一乐,果然,我这计策,想必他想要不上当,那都是不可能的。 “哼,还说我是怎么知道的,如果我不知情的话,我会来找你?” 张良喝了一声,随即指着他说道,“你可知道你现在,到底犯了多大的罪吗?” “我?” 田尺听了,故作吃惊的问道,“我这是犯了多大的罪呀?” “哼,蠢货!” 张良骂了一声,然后言道,“这一支新军是朝廷组建起来的,他是要帮朝廷做许多事的,其中的大事更是耽搁不得,没想到你一个小小的地方小官竟然敢从中捣乱?你知道项伯是什么人吗?你想要出主意把他扣留下来,万一回头耽误了大事,你这个贻误军机的罪过,都足够你夷灭三族了!” “嘶?这,这也不能怪我啊……” 田尺听了,“哭丧”说道,“这都是因为,太守大人问我们可有什么良策的,毕竟,是武高和张松那里得到了他们项氏自己人的密报,说那个项伯他,故意趁机在这里和六国的反贼们集会,蓄意谋反,要图谋不轨呀!” 嗯? 果真有此事? 听到田尺的话之后,张良心里一沉,“难道你们就没怀疑过,这个人可能是六国派来的细作而故意来挑拨离间的吗?你们这帮人如此简单就相信了那回头耽误了朝廷大事,比如说一个小小的,你就连你们太守该法办也会法办!” “这,也不是没怀疑过,只是……” 说着,田尺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 张良心里一动,马上问道。 “这……” “这什么?” 张良呵了一声,“你少找借口为自己开脱,你的罪过,这次是要定死了的,就连神仙,都休想救得了你!” 还神仙救我? 田尺听了心说,你以为你是哪根葱啊? “这,只是……” 田尺这才故作为难的说道,“那人说了,是那个项伯,可能是窝藏了一个重犯,这个重犯,要是能够抓到的话,那我们整个砀郡,可就算是立了天大的功劳了!” 嗯? 什么? 重犯? 听到田尺的话,张良心里忍不住一阵咯噔,忽然有些隐隐不安起来。 难道说…… 不会吧,不会吧? “你说的这个重犯,是什么人?” 张良马上问道,“马上全都从实招来,若是有任何隐瞒,小心你全家的狗命!” “诺,诺,下官说,下官,不敢有丝毫的隐瞒。” 田尺马上说道,“大人,是这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