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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漳知人善用,精通政务,和亲旨意下达后,让他来吴州吧。”崔听雨丹唇轻启。
“我保证,定会护住冶儿。”杨束直起身,一字一句,极认真的道。
“吃饱了?”崔听雨问崔冶。
“饱、饱了。”说话间,崔冶把最后一口饭扒进嘴里。
“去庭院里消消食。”
崔冶放下碗筷,听话的走了。
杨束整理衣衫,端正的坐好,“媳妇,你这么严肃,我有点慌……”
“和亲,我既应了,便会做好我该做的,你不用勉强自己。”
“比起刻意的柔情蜜意,我更愿意平平淡淡。”
“哪天要厌烦了,希望你顾念往日情分,放我离开。”崔听雨款款起身,将束发的簪子取下。
杨束按住崔听雨解腰带的手,面上瞧不出喜怒,“先把身子养好吧。”
移开目光,杨束抬起腿,径直出屋。
“方壮,取坛酒来。”
亭子里,杨束斜靠着栏杆,静静出声。
“皇上,你看着、不高兴。”方壮把酒坛和碗放在石桌上。
“吴州收入囊中,我乐着呢。”杨束将酒开封,倒了满满一碗。
“去整点花生来。”
杨束一口一口饮着酒。
暗处,见杨束一碗又一碗,蒙颇走了过去。
“坐。”杨束拍了拍身边的石凳。
“蒙颇,你甘心吗?”
“我以为我们的恩怨,没到要命的程度。”
杨束笑了,在蒙颇面前放了一个碗,给他满上。
“喝!”
灌了蒙颇三碗,杨束掀了掀眼皮,撑着头,带着几分醉意开口:
“我问你个事,崔冶未痴傻前,崔听雨和哪家儿郎走的近?”
蒙颇转了转脑袋,眼底有些茫然,好半天,他眼睛瞪大了,“你别太离谱!”
“多久的事了,你还拿着不放。”
“杨束,为君者,须大度。”
“哪家的?可娶妻了?”杨束手指点着头,眸色有些迷离。
“何止娶妻,儿女都绕膝了。”
“谈不上亲近,表亲间,难免会有些来往。”蒙颇打了个酒嗝。
“崔听雨与他相处时,笑过吗?”
“公主……”蒙颇说着,趴了下去。
杨束端详着碗里的酒水,抬了抬手,示意方壮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