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什么小盗匪都不敢来都城作案,抓住了直接,”那人用手在脖子上一比划,“咔嚓。”
老张一伸头问道,“城东头那片房子为啥是空的?”
老张说的是那天天客栈后面的一大片房屋,都很陈旧,但看不到一个人。
酒馆里面忽然声音小了下去,变得安静了起来,老张左右看看,心有点慌。
“那是当年五大营家眷住的区。”有人说道。
“都搬走了啊?”老刘问道,“现在一个人没有。”
过了许久,才有个人说了句,“都没了。”
这时候忽然有个人站了起来,举起杯子,说道,“敬五大营!”说完一杯酒倒在地上。
所有人都站了起来,相继把酒倒在地上。
我们也赶紧照做,然后我向酒保打了个眼色,塞了一把金豆子,意思再请大家一轮。
这时候有个人拍了下桌子,“这事儿,这么多年,我就是想不通!”说完,趴在桌上哭了起来。
他身边的人用手抚着他的背,长叹一声。
“当年,吴嫂救了我娘,出事那天等我赶去,吴嫂已经……我去晚了啊!”一人说完忽然哭了出来。
“你去多早都没用,我那天就在那里,来了多少兵啊,乌泱泱一片,进来就查身份通牒,看了我的,提着我脖领子就丢了出来,我没走,躲在对面小巷子里看着,下一刻就听见里面惨叫声响起,我蹲在对面巷子里面就哭,那一年我才十岁。这么多年,我都忘不了那一夜的惨剧。”说到最后,那人的声音也已经哽咽了。
我看了一眼说话那人,中年人的模样,眼角流着泪,举杯一饮而尽,看模样最多五十岁年纪,我想,四十年前发生的事情么?怎么五大营在1989星已经七千年了呢?这位面的时间流差这么多的吗?
“都别说了,这话题在都城就是禁忌,不要再说了。”有人大声说道。
酒馆再没人说话了,但我看了一圈,许多人都在抹眼泪。
右手边坐着的老涂已经趴在桌上幸福地睡着了,嘴角流着晶莹的口水。
我们知道在酒馆已经问不出什么,事情过去不算太久,但是在都城这地方,这种地方没人敢详细对我们说的。最好的就是找到五大营的幸存者才行,但现在看来,基本上是没有了。家眷都杀完了,哪里还有幸存者?
喝完了这杯酒,我们几个人走出了酒馆,刚才里面气氛有点压抑,我们心里也不是很舒服,出来透透气或许是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