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事情不简单,指了指外面,我知道他要我出去,他需要关门。
看着拉下的卷帘门,那剩下的事情就交给老赖了。
老赖虽然不爱说话,但就我和他打交道看来,这人挺讲江湖规矩,至少从来没出卖过我,都是钱货两清,谁也不欠谁的。
我不知道刘铁柱怎么找到他的,但老赖给我的感觉很踏实。
回到那间屋子,我让夏沫洗漱完上床睡觉,今天可能把她折腾得够呛,没一会儿她就睡着了。
我坐在窗前,抽着烟,喝着茶,等着人。
天亮了,人没来。
按时间来看,朱雀营的人理论上怎么都该到了的。但居然不直接上楼来处理问题,这么稳健吗?
这就有点意思了。
夏沫起床看着我坐在窗边,桌上一烟灰缸的烟蒂,眼中有点心疼,过来先从背后抱了我一下,那长长的头发垂在我的耳边,痒痒的。
她轻声在我耳边说了声对不起就去洗漱了。
等她出来,我去洗了把脸,拉着她出门吃早餐去了。
既然来了不上门,那就换个你好下手的地方吧。
劫车的地方就不错,几座废弃厂房,一条空旷的路,几乎没有来往车辆,就去那里等你吧。
我先去了老赖那里,资料没整理完。
我买了件薄款的防弹衣,让夏沫贴身穿着,外面套上外套。
她看我没有,很着急,我微笑地告诉她我不用。她仍然很担心。
今天有的是时间,于是我就带着夏沫看电影逛街外加吃大餐。
夏沫没什么心思,一天都紧紧依偎着我,也不像平时那么爱说话。
到了晚上,我把车停去了上次劫车的小路上。打开车窗,抽烟等着人。
人,果然来了。
一看那个人我就知道那不是顾十三,矮了。
他很悠闲地朝车子走来。
在朱雀营,大部分时候都是因材施教,个子矮的要么主练地面技,像老刘,要么就是腿功,主攻下盘。这人的个子和老刘差不多,应该也是老刘那种方向的人物。
我打开车门,嘱咐夏沫一句别出来。她紧张地点了点头,叫我小心,打不过就跑。我被她逗乐了。
我打不过的话,我们两个都得死。
那人把自己包裹地很严,只看得到眼睛。
那双眼睛如夜空的星星一样亮。
我这次没穿那件带罩帽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