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低一半。
在我朝窗外看的时候,我感觉到有一个人躲过了我的视线转过了身假装打电话。
果然,我心中暗道,这傻货被人跟踪了。
一切很可能缘于她拍的那段视频。
我看了下那人的位置,在垃圾桶旁边,我脑子里面有了个想法。
我把杯子放下拿起了厨房里面的垃圾袋,口上我打了个结,然后带了包烟就出门去丢垃圾。
那人明显是在看到我从门里出来后继续假装打电话,怕我记住他的脸,特意把身子转了过去,嘴里还嗯嗯啊啊的说着话。
我掀开垃圾桶盖子,把垃圾丢了进去,在路过他身后的时候用食指在他玉枕穴上一按,他就倒下去了。
我看了眼他手机,并没有通电话,我翻看了下聊天记录和通话记录,有条短信告诉他跟踪夏沫。我记下了那个手机号码。
然后我翻了下他的口袋,翻到了钱包,里面有一张身份证,我用手机拍了下,还有张工作证,上面写着‘隆鑫集团’,我也拍了一张照片,之后把他钱包放回原处。用手在他的魂门、大抒和天柱穴上分别按了下,这样他醒过来头会巨痛,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也会认为自己的昏倒是因为自己头疼导致的。
我回到屋里,拉起了夏沫的胳膊,把我的车钥匙给了她,对她说道,“开我的车回家,明天带五十万现金来这里,我有话对你说。”
我的车停在屋后,那边有路可以直接通往主干道。
她听我喊她带钱来,以为我接了她的委托,高高兴兴地说,“不用,我打个车回去,明天开我车送来就是。”
“开我的车走,不要问为什么,等你明天来了再说。”
她只好答应,开着我的二手大众离开了我的视线。
我回到厨房看了眼,那人从地上慢慢爬起来了,但可能头太疼,蹲在地上捂着头。
疼着吧,至少两天。
这个地方恐怕住不了了,至少短期内回不来了,这夏沫真是个惹事精。有时候我总觉得在夏沫的事情上我心太软。会不会是因为这么多年我缺乏和其他人交流导致的呢?
我到卧室拿了个一次性电话给刘铁柱打了过去,喊他帮我查个电话号码和一个身份证,他显得很激动,一直问是不是有新业务到了,我说没有,就是一件小事,我查查。
他说不可能肯定有新业务,还喊我不要忘了他的百分之十五中介费。
我挂了电话,感觉有点吃亏,我自己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