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度,是一场秀,是李二陛下对于世家门阀的一次妥协,来换取以后真正意义上的科举能够得到这些世家门阀的支持,至少是不抵触。
既然是秀,那又何必过于紧张呢?先前的大门外,自己已经代替李二陛下想世家门阀表达了态度,以后的科举考试,就将是这个样子,谁也别想浑水摸鱼!
态度表达了,想必那些世家门阀也都不是傻子,自然看得懂李二陛下的意思。
严格意义上来说,房俊的任务已经完成了,至于在场的这些考生,谁第一谁第二其实并不重要,是否抄袭更不重要,反正这帮家伙越是名次高,越是被李二陛下记得牢固,以后的前程就越是堪忧……
在下一届真正透过严格的科举考试冒出头来的人才面前,李二陛下岂能重用这些依靠妥协才取得机会的世家子弟?
当然,其中的寒门士子待遇肯定有所不同。
一想到这里,房俊又郁闷了,那李义府貌似运道真的不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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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试进行得很顺利,由于只是一次形式上的科举考试,整个考试完成只需一天,到了傍晚时分便全部结束。
考生们交了考卷,有的垂头丧气,有的趾高气扬,纷纷涌出国子监。
门外,那些世家门阀的家仆们早已等候多时,纷纷寻到自家少爷,又是递手炉又是递茶水,过分一点的会有娇俏的小侍女用纤纤的玉指拈着软软的高点喂到嘴边,呵护备至……
“哎呦,郑兄,您也来考试了?先前没见到您啊,在哪个考场呢?”
“呵呵,托您的福,是在房二的考场。”郑兄笑呵呵的拱手施礼。
“哎呀呀,那可真是运气不佳!”那位一脸惋惜的样子,似乎是为了郑兄可惜,但是眼神里的幸灾乐祸却怎么也掩藏不住。没错,大家平素玩在一起的时候都是狐朋狗友交情甚是不错,但科举考试那可是要排名次的,少一个敌人,自己的名次自然就能靠前一些。
也说不上多么无耻,谁不自私呢?
那郑兄却得意的笑笑,谦虚的说道:“还好还好,房二也不是不近人情之人,大抵是看在吾等平素用功读书的份上,并未过多苛责,即便考场里有些小小不言的不妥之处,亦并未追究。说起来,房二可真够意思!”
那位有些傻眼,房二够意思?看他先前搜身时候的那幅模样,简直恨不得将这些考生全部打发回家,他会在考场上放水?
简直不可思议!
旁边便有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