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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u:/rs/20125/2/2299978634715859583881250836511jpg]]]成功甩掉了老张头,白晃得意洋洋地往家里跑。
只要有姥姥这个大杀器,他才不会像村里其他年轻人一样,见了这老头儿就畏手畏脚。
上了山坡,前面就是他家老屋,山里没有手机信号,也没有电,透过木门的缝隙,能看到柴油灯昏黄的灯光。
白晃推开颜色发暗的木门,吱呀声刺破了老屋的宁静。
“姥姥!”
白晃满脸堆笑地进了屋里,只有在这个时候,他眼中的笑意才显得真实和温柔。在外面的世界和人打交道,不管是学校同学,还是新近认识的于德宝汪宪,更不用提贾冰之流,多多少少都带着一层隔阂。
盘腿坐在棕绷床上的老人,正在柴油灯下缝缝补补着一些小东西,似乎对门口的动静一无所察。
直到白晃又叫了第二声,她才头也不抬的从老花镜上瞥过来。
看到是自己的孙子,老太太脸色一喜,随即就痛苦地捂着心口,花白眉毛紧皱:“晃晃啊,你回来了……唉哟,好疼,姥姥不行了……”
随即头一歪,整个人软绵绵的躺倒在床。
白晃面无表情地瞄过去,嘴皮子一直在动,看那口型,分明是在咕哝“这老妇”三个字。
在经历了幼年的变故后,其后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处于少言寡语的沉默状态。
那个时候,姥姥看在眼中急在心里,就不停地变着法子逗他。时间一长,不但让白晃从童年阴影里走了出来,养成了跳脱的性格,就连她自己,这种喜欢耍人寻开心的习惯也保留了下来。
看到姥姥还在装死,白晃也不去理会,自顾自地收拾屋子,往外拿东西。
差不多把东西都拾掇齐整以后,他才拿出两个松垮系着的保鲜袋,在姥姥鼻子下面一晃,然后嘿嘿坏笑着坐到床边。
西江后路的西江名鸭城,坐上中巴前刚刚出锅的酱板鸭,姥姥最喜欢的东西。
白晃老神在在地抬着下巴,斜着眼睛往下看,一边瞥还一边掏出了手机,准备给姥姥计时,看她这次能坚持几秒。
他才刚把手机掏出来呢,就看到姥姥捂着心口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挪到了脸上,还从手缝里瞄啊瞄。
那模样,活脱脱的布茨克斯中国老妇版。
“玩够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