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以进行一些——调查,我想您会用这个字眼,那就再好不过了。也许我只是个很傻的母亲,您知道,我过分担心我亲爱的儿子。母亲们总是这样。”
伯顿-考克斯夫人发出嘶嘶的笑声,头微微歪向一侧。
“也许,”她说,一边又呷了一口雪莉酒,“也许您可以考虑一下。之后我也会让您知道我担忧的具体问题。”
伯顿-考克斯夫人看了一眼手表,说道:“噢,天哪,天哪。我还有另一个约会,就要迟到了。我必须走了。亲爱的奥利弗夫人,我很抱歉,这么着急要走。但是您知道是怎么回事吗,今天下午我怎么都打不到出租车。一辆又一辆的出租车从我面前驶过,司机连头也不回一下。出行真难啊。我想奥利弗夫人有您的地址,对吗?”
“我把我的地址给您。”波洛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她。
“噢,好的。赫尔克里·波洛先生,您是法国人?”
“我是比利时人。”波洛说。
“噢,对,比利时人。好的,我懂了。见到您真是太高兴了,我感觉充满了希望。亲爱的,我必须赶快走了。”
伯顿-考克斯夫人热情地和奥利弗夫人握了握手,然后又和波洛握了手,之后离开了房间。关门的声音在大厅中回响。
“好了,你对她有什么想法?”奥利弗夫人问。
“您呢?”波洛反问她。
“她逃跑了,”奥利弗夫人说,“你把她吓跑了。”
“我想是的,”波洛说,“我认为您对她的判断十分准确。”
“她想让我从西莉亚嘴里套出一些信息,或是一些只言片语,一些她认为存在的秘密。但她并不想让你进行真正的调查,对吗?”
“我想是的,”波洛说,“这很有意思,非常有意思。她的生活条件不错吧?”
“我觉得是。她的衣服都很昂贵,她住在昂贵的地段。她是——怎么说呢,她是个莽撞专横的女人,是那种在很多委员会中都有职务的人。我是说,她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我问了一些人,他们都不怎么喜欢她。但她是那种热心于公共事业的女人,会参与很多政治活动或其他活动。”
“那她有什么不对劲吗?”波洛问。
“你认为她有不对劲?还是说你只是跟我一样不喜欢她?”
“我认为她隐瞒了一些事。”波洛说。
“啊,你打算弄清楚究竟是些什么事吗?”
“当然了,如果我能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