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又向石玉湘和卫江南点头为礼。
“玉湘书记,江南书记……”
原本吧,这个“答谢宴”是没有他座次的,区区一个副科级干部,远远不够格。只不过既然来了,周其闻自然给他一个面子。
另一桌虽然已经坐满了,大家还是给他挤出来一个位置,将老谢安排下来。
周其闻这个态度,卫江南自然看在眼里。
反正谢高峰并没有得罪卫江北,卫江南也懒得去追究他。
花花轿子人抬人。
周其闻现在是县长了,在高山还要工作好几年呢。而且他们现在都算是高系干将,一条战壕里的“战友”,相互之间,那也必须给面子。
酒宴上气氛很快就起来了。
大家轮流给石玉湘,周其闻,卫江南敬酒,谀词潮涌。
老谢也挤过来,在周其闻的眼色示意之下,给卫江南敬酒,并且郑重道歉,说自己工作不到位,案情没搞清楚,冤枉了何天涯,甘愿“受罚”。
然后罚酒三杯!
要说这事吧,原本和卫江南还真没啥关系。
谁叫老蒋把卫江北得罪死了呢?
老谢被牵扯其中,也只能“受罚”了。
得亏其闻县长还关照他,要不然,怕是连城关所所长的位置都要坐不牢靠了。
卫江南虽然没有责怪他的意思,却也没有免除他的“处罚”,三杯酒罚得扎扎实实,一滴不剩,全都喝了下去。
在体制内就这样,有时候吧,该拿捏的时候就必须拿捏,体统得立起来。
你太好说话了,人家反倒不怕你。
说起来,老谢这个“待遇”算是很不错的,罚酒三杯,就此揭过。
轮到蒋局长的时候,事情就没有那么好办了。
蒋局长是半路上赶过来的。
尽管老谢没有给他打电话,但派出所那边,总归还是有人和蒋局长关系不错的,悄摸鸡儿的给蒋局长打了电话。
一听被自己叫派出所“抓走”的那个年轻男子,居然是卫江南的亲哥哥,蒋局长顿时如同五雷轰顶一般,傻愣了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不是说,那个何天涯就是个普通家庭的子弟吗?
在派出所干了十年联防队员,也没能转正,可想而知,家里绝对没什么过硬的关系。
要知道,在九七年九八年那会儿,公务员考试刚刚开始的时候,为了照顾一些老资格的联防队员和事业编民警,各地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