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呆的放开了手,“这也就是说,出不去的。”
“要看看对方玩的是什么花样。”我冷笑着,“这一切都应该是有源头的。”
这又不是林玄礼做出来的东西,再可怕也是有限的。
我不禁苦笑着,在我的心里已经将林玄礼当成一个非常厉害的人物,想要战胜他可不容易。
我先一步走出电梯,余东镇利落的窜了进来,与我一道再次陷入到黑暗中。
与完全漆黑的电梯不同,这一条走廊是有光线的,与办公楼其他的位置没有任何区别,再继续向前却像是没有尽头。
这是他们每一个人都经历的鬼打墙,怎么看都充满着诡异的可怖。
我牢牢的盯着前方,也在心里计算着步数。
余东镇在旁边为自己打气壮胆,所用的办法却是令人哭笑不得的,就是不停的说话。
他在整个过程中,将能说的都说了,恨不得将余家所有的情况都讲出来。
这也终于知道,原本余老爷子是有三子一女,长子余斗,有一女余西园,一个儿子余北乡。
次子也就是余东镇的父亲,过世得早,而他的小叔的儿子就是余南城,快要结婚了呢。
至于他的姑姑也是两个孩子,一个大有出息在国外留学,另一个就是路不平。
我揉了揉耳朵,完全无意于余家的家事,却被迫听了一耳朵。
余东镇感慨的说,“比起表妹,路不平实在是让人头疼,昨天还啃了口墙。”
“啃了个什么?”我收住脚步,又揉着耳朵,“你是在讲笑话吗?”
余东镇扶额,“我宁可这是一个笑话,可是我们一大家子都在好好吃饭的时候,他突然就啃了一口墙,崩掉了大门牙。”
我回忆起路不平的那傻样,无法想象没有了门牙的他会变得有多“帅气”。
我最后只能闷闷的点了个头,“行吧,余家还是有点钱的,可以让他镶口好牙。”
“也只能是这样了。”余东镇说,“我好不容易回家吃一口饭,就碰到这种事情,再也不愿意回去了。”
我在余东镇讲在兴头上时,突然问他,“公司装修是谁负责的?”
“请的专业的。”余东镇脱口而出,“装修有问题?不对呀,不是电梯吗?”
电梯有再大的问题也不过是有限的,我觉得那些装修用的材料才是问题。
余东镇的眉头一皱,“我给大伯打个电话,让他去查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