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拍他的头,“我和他说。”
叶文君拉着黎献,“你的作业写完了吗?什么热闹都要凑一凑。”
黎献登时沮丧的拉下了脸,闷闷不乐的说,“我写完了呀,我真的写完了。我好可怜呀。”
我也觉得黎献是真的挺可怜的。
我回头看向已经被叶文君带走的黎献,走进屋里时,随手关上了门。
何群的确是在“盯”着那两幅画的位置,但其中一幅已经变成了纸渣。
“完全没有了。”何群说,“可以能找到专业的人,或许可以看看这纸张的年头,你觉得呢?”
“应该是有点年头的。”我无奈的说,“一个新的物件怎么可能入得了林玄礼的眼。”
再说一个新的东西所承载的力量,其实也是非常有限的,独独这些有些年头的东西才是最好的。
“你说的有道理。”他点着头,哑着嗓子说,“我也觉得是这样的。”
所以变成碎低的那一幅画就放在玻璃柜里,看着它狼狈的变成没有用的东西,另一幅画半开着摆在另一个柜子里,殿示着上面的内容。
有山有水,像是在一个世外桃源中。
“如果梦中景象与画中景象是一样的。”何群冷笑着冒出一句,“那我也只能说,他可真会享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