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往前走。
两人的过分亲密,偶然会吸引不同目光。
有人在近处窃窃私语,也有人在远处静静观望。
“她到最后还是没有选你,失望吗?”消失许久的常越问身旁一身黑衣高瘦的女人。
女人不语,倨傲神情让这一处的阴影更显黑暗。
常越冷哼一声转身离开,褪去死板妆容的她一身火红礼裙,与这里的烟火气格格不入。
女人收回落在顾南枝身上的目光看向常越,只余冷色的眸子慢慢染上了水样的光,她快走两步跟上常越,在她不悦的表情里淡淡开口,“十四年了,醋意还这么大?”
常越不理她,兀自上了停在路边的黑色商务车。
女人跟进去,在她旁边落座。
等到司机拉上车门,将外面的吵闹彻底隔绝时,女人再次开口,平缓嗓音里是对往事的释然,“常越,我喜欢过她,这点不用怀疑,现在属于你,也毋庸置疑,你不用总拿自己和她比较。”
女人的话像浇在火上的那滴油,瞬间点燃了常越,“一个是喜欢,一个只是属于,你把爱都给了她,还让我不要做比较?你的公平呢?”
“我的公平早就给你了。”女人在常越压抑的愤怒里笑了出来,“在你把我从死神手里救回来那刻起,我就从顾南枝的生命里消失了,现在的我完完全全属于你,我的忠诚,我的身体,还有,我的爱情。”
“你……”常越靠在后座,手背压着酸涩的眼睛,“你永远知道我的软肋在哪里。”
女人拉下常越的手,黑沉目光撞碎了她眼里的水雾,“现在,你也是我的软肋。每到九死一生的瞬间,我的脑子就会想起你,只有你。”
常越坐起来,一字一顿,“我不要你只是想起,我要你每次都平安归来。”
女人轻笑,“好。”她侧身对着常越,抱过她的身体,褪去她的红裙,用最虔诚的热情回报她最漫长的等待。
情到浓时,常越轻吟出声,她从不克制,一遍一遍叫着这个让她沉迷的女人,“楚梵迦……”
楚梵迦拨开常越的长发,粗粝指腹在她肩后重重摩挲。
那里有一支永不凋谢的玫瑰。
在楚梵迦还不曾爱上时,她已然为她‘种’下。
这份美,此生只为她一人绽放。
————
“枝枝,你看什么呢?”林筝不解地问看着远处发愣的顾南枝。
顾南枝摇摇头,笑得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