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我们家枝枝也是老师哦。”一旁的林筝忽然开口,“她带过一个高考文科状元,后来做培训班压中了高考作文,很厉害的。”
“真的吗?”爷爷满脸惊喜地问,“您真是老师?”
一句恭敬的‘您’让顾南枝无地自容,她正了正坐姿,郑重其事地点头,“是,不才读的是师范,勉强算得上一个不称职的教育工作者。”
“太好了。”爷爷站起来,诚挚地恳求,“顾老师,我们这边太缺像您这样经验丰富的年轻教师了,如果,我是说如果啊,如果您有时间,不能不能给我们的老师做做培训?让他们也长点‘见识’,看看大城市是怎么搞教育的。”
“不敢。”为了以示尊敬,顾南枝也站了起来,“教育的本质都是一样的,只是教育设施和方法会因为教育环境的不同有所变化,您说的事……”
顾南枝停了下,语气里多了几分肯定,“我义不容辞,另外,我还有一个请求。”
蒋爷爷,“您请说。”
顾南枝,“我语文教得不错,唱歌勉强能听,英语读写能力比上不足,比下的话,说句自夸的话,应该能称得上优秀,对了,我的教资是高中的,可以教小学。”
简短几句话里,顾南枝把自己的优势全部摆了出来,这之后会是什么,蒋爷爷心里有个模糊的答案,但他不敢相信,“您这话是什么意思?”爷爷不确定地问。
顾南枝转头和林筝对视,后者的笑里满是支持,“可以的话,请你帮我在学校安排几节课,比起‘教’老师,我更想直接去教孩子们。”
蒋爷爷对顾南枝的‘请求’求之不得,当即给校长打电话说明情况。
为了表示感谢,蒋爷爷还把自己在学校旁边新盖的两层小楼给了顾南枝住,同时承诺她,后期所有的治疗全部免费。
真心是相互的。
蒋爷爷的这份好顾南枝全盘接受,后期,她也必将全力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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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顿好顾南枝,林筝和蒋苒还要往回赶。
顾南枝一路将她们送到了村口。
临别前的小面包车上,林筝和顾南枝始终十指相扣。
她们这一别,再见虽不至于遥遥无期,但总归是隔了山,隔了水,夜深人静时如有眷恋也不过全靠想念。
“筝儿,在这里代课的事,事先没和你商量会不会不开心?”顾南枝主动问她。
林筝收回落在窗外的视线,侧身将脑袋靠在她肩头,软言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