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余晓峰看着张方志笑了。
张方志一脸严肃地看着余晓峰,点了点头,“废话,当然是要听真话了。”
“张书记,说真话的话,你这动作有点大了。”
余晓峰吸了口烟,一脸认真地看着张方志,“而且,你还说邀请大学教授来讲课,那得花多少钱啊,别说杨尘光不同意了,镇里其他的领导大部分都不会赞成的!”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一顿,摇摇头,“张书记,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我们镇里太穷了,现在因为杨尘光拉了两笔投资过来,卖了两次地,镇里的财政总算是有了一点结余。”
“如果按照你这么来搞,那么一点结余估计都不够你折腾几次的!”
听到这里,张方志的脸色就是一沉,显然有些不高兴了。
余晓峰很知趣地停了下来,没有再说下去,话已经说得这么明白了,张方志若是还一意孤行,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自己已经提醒过他了,张方志若是因此遭到镇党委领导班子绝大部分人的反对,那也是他自己咎由自取。
“不是我要一意孤行,而是我们镇里的党务工作真的落后太多了,要补课呀,同志!”
张方志喟然长叹,“既然要补课,就要一次性地补课到位,不能抠抠搜搜的小家子气,为为什么要邀请那些大学教授授课,就是因为他们授课经验丰富啊,而且,还能够增强我么镇政府跟高等学府之间的联系,可以邀请他们担任我们发展顾问,听一听专家对我们乡镇经济建设发展的意见和建议……
虽然张方志洋洋洒洒地说了一大堆,余晓峰却知道这家伙只是好大喜功而已,说白了,他这搞党员教育是从何宇光的盘子里抢食吃呢,而且,还是人家何宇光已经咬了一口的馒头!
虽然说何宇光那一口没咬下一块来,但是,那上面都已经沾染了何宇光的口水,他也不嫌弃恶心!
当然了,这些话只是能留在心里想一想,万万不能说出口的。
看着余晓峰不屑一顾的表情,张方志嘴唇一撇,心头冷笑一声,你他妈一只丧家犬有什么资格鄙视老子,你他妈懂个球啊。
你以为老子不知道这一举动会造人嫌呢,但是,老子这一招好投石问路,不这么试一试怎么知道杨尘光的底线?
不这么试一试,怎么知道观音桥镇大领导干部都是些什么人?
说到官场斗争手腕,你他妈给老子提鞋都不够资格!
还他妈有脸在老子面前装出一副高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