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外寻我的侍女,让她给我准备些东西送过来……”
齐嬷嬷厉声道:“谁敢离开未央殿!”
彩衣吓得脚步一顿。
“我看谁敢动她?”苏染汐危险地眯了眯眼睛,抓着齐嬷嬷的胳膊大力一个过肩摔。
“就凭你?”齐嬷嬷摔出去,但很快稳住了身体,反手摁住苏染汐的肩膀,脸色一狠。
她正要使劲——
啪!
苏染汐抬手就是狠狠一巴掌:“狗奴才,敢摔本王妃,我扒了你的老脸!”
众人吓傻了。
齐嬷嬷活了一把年纪,哪有人敢这么扇她?
彩衣看一眼令牌,咬咬牙,趁机拔腿就跑。
王妃是为了保她才被齐嬷嬷这么欺负……
王爷不在,她得救王妃!
齐嬷嬷这一下是真的起了杀心:“臭丫头,你——”
“齐嬷嬷武功高,动粗我是干不过,但你别忘了刚刚在王爷面前说过的话——本王妃今天只需抄书。”苏染汐余光见彩衣溜走,心下赞赏。
她将明黄色的圣旨怼到齐嬷嬷铁青的老脸上:“你敢动我试试?”
“你——”齐嬷嬷拳头紧握,却没敢挥出去。
苏染汐冷笑:“齐嬷嬷侍候母后多年,该知道宫中尊卑为上。你是仆,本王妃是主,轮得到你对主子握拳?”
她反手夺下太监手中的刑棍,突然大力朝着齐嬷嬷抽过去。
齐嬷嬷一掌将刑棍拍飞,厉声质问:“王妃——”
“你这么高的功夫,一掌下去,这刑棍还完好无缺,可见材质多结实。”苏染汐一把拉过瑟瑟发抖的绿珠,“这丫头身娇体弱,瘦的跟竹竿子似的……”
她陡然拔高声音:“每人二十大板!齐嬷嬷是打算用宫人的血染红未央殿,以敬母后礼佛之心吗?”
“休要攀扯皇后娘娘。”齐嬷嬷沉着一张布满褶皱的脸,冷冷看着苏染汐。
“‘妇言’不贵多,而贵当!女子在不同的场合应该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这话未免太危言耸听了。”
苏染汐反唇相讥:“嬷嬷方才说得对。妇言的精髓就是说——身为女子,不必伶牙俐齿、能言善辩,但要三思而言,你说出口的每一个字必须对得起自己的身份!”
“嬷嬷身为母后的心腹,未央殿的掌事人,自然该事事以母后名声和健康为先,为人处世也要从母后的立场出发,怎么能为了区区宫人,就让人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