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到了爆发边缘,猛地把整根手指插进她紧致的菊花中,腰部用尽全力猛地向前一顶,大吼一声枪眼一开,抵着她娇嫩的花心射出几股浓浓的牛奶。
说真的,这两天以来,这次是我发泄地最爽快,最彻底的一次,没办法,这女人简直就是个难得的尤物,无论从身材,还是从长相,甚至从叫床声和打扮来说,也是最有诱惑力的,最致命的的是她居然能在短短的半小时内连续三次高朝
,这可是一般女人都没有的能力。
高朝过后的我无力地趴在她的娇躯上,她也伏在浴缸上稍适休息,两团酥胸被浴缸挤压变形,依然让我觉得诱惑力十足,只是我身子已经非常空虚,有心也无力了。
我的手指慢慢从她菊花里抽了出来,她舒服地娇吟一声,转过身子面向我,在我诧异的眼神中把我软掉的凶器吞在嘴里,一点一点地将上面的浪水和牛奶清理干净。
极致的享受啊,这一刻我甚至感觉自己成了古代的帝王。
从进门到现在,我们两人之间连名字都不知道,这种感觉很奇妙,就像是一夜。情一样,互相满足需求而已,搞完拔枪走人,从不介入对方的生活。
从她那妩媚的身姿和丰富的技术来看,我怀疑她是某个会所的头牌,想到此,我不禁隐隐有些担心起来,刚才的一番激情我没戴套,要是她有艾滋的话那我就完蛋了,不知不觉,我背后冒了一层冷汗。
我就这样呆呆地任她把凶器舔舐干净,等她吐出疲软的凶器后我如梦初醒,忙不迭地胡乱套上湿哒哒的衣裤,在她既差异又不舍的目光中仓惶逃离。
回到家我猛地把门关上,心脏砰砰乱跳,赶紧跑到卫生间把全身上下冲洗一遍,着重用沐浴露好好清洗一下凶器,这才感觉保险许多。
实际上这都是我自己的心理安慰,如果真要感染病毒的话,就算把它剁了也迟了。
我虽然有色心,喜欢玩女人,但仅限干净的良家,刘岚就不必说了,秦晴也只是有个瘫痪丈夫的女人而已,但这个邻居就不同,之前根本就没碰到过她,我对她的事一无所知,而且我从来都没见过她。
凭我的感觉来看十有八九是做那一行的,凭她这种姿色,肯定是在那种经常检查身体的高级会所上班,即便带病的几率小,可就怕万一啊。
因为儿媳要去省里参加培训会,所以这几天我才没敢这么疯过。
但刚才的事情真的让我忐忑不安,事前一时爽,事后说不定就是火葬场,躺在床上无法入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