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瑾年说:“我只是刚好出现在这儿,所以管家才误会了。”
“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她想象不出来,那个时候冷漠高傲得难以亲近的少年,是出于什么目的和心情来做这种东西。怎么看,他应该都不像是对木匠感兴趣的人吧?
“也许是正好听到你说了,就记在心上了吧。”君瑾年淡淡地说。
许俏俏愣了愣。
“对了,再告诉你一件事吧,打雷的那晚,进你房里的人,也是他。”
许俏俏瞳孔紧缩了一下,心里掀起了一阵波澜。
他说的是真的吗?都是君牧野?
所以......是她一直搞错了吗?
许俏俏怔愕了半晌,抬起眼看着他。忽然觉得,那自己那些年来喜欢着瑾年,其实是一个很愚昧无知的笑话吗?
那时她在君瑾年眼里,是不是很蠢?将他当成保护神一样的信任着,而将君牧野视如洪水猛兽般躲避着。
“你那时为什么不说?”许俏俏有点懊恼地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