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但是却没有感受的到江鸢背后的痛苦。
我只是叹息一声。
深夜。
江鸢怀中抱着沙曼的遗像,哭泣着,道:“妈,爸爸去世了,以后就剩我一个人了......”
我在一旁听着,鼻头一酸,一个人了,是啊,一个人很孤独的生活了,只剩下自己了。
我没有说什么,任凭江鸢哭泣着,因为我知道,她也只能现在哭一会儿了,等她哭完,就要真正的长大了,要出去面对外面那残酷的人世了。
我陪着江鸢又呆了一会儿,想起眼泪,径直去了老婆婆那里。
老婆婆仍旧在捣鼓她的汤,用汤勺不断的搅拌着,而我的那一丝魂魄也在那里。
我将眼泪递给老婆婆,老婆婆看了一眼,有些惊讶的说道:“罪恶之泪?”又好像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不该说的一样,闭口不提罪恶之泪的事,只说道:“可以,可以。”
说罢,将我那一丝魂魄还给了我,感受到身体上传来的异样。
单凭这罪恶之泪的名字就知道绝对不一般,这件事绝对非同小可,绝不是这么简单就可以解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