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不记得你有这根簪子?”
褚寻真道:“哦,我从瑞亲王的手中赢来的,忘记说了。”
蒋红蓉:“……”
她拍了一记褚寻真的胳膊,气道,“你这丫头,怎么不早点告诉娘。”
褚寻真摸摸被拍的地方,茫然:“这有什么好说的?”
蒋红蓉被女儿气笑了,“你现在事无巨细的给娘说说看,怎么赢的?”
褚寻真便慢慢的讲起。
讲完后,蒋红蓉不着痕迹的松了口气,听着倒也没什么,是瑞亲王的作风。
“真要戴这根簪子?”
褚寻真点头,“戴吧,又没什么,正好配这件衣服。”
将白玉孔雀点金簪亲手为女儿别入发髻,蒋红蓉不禁露出满意的笑容,确实相配。
“娘,京城里所有年龄合适的闺秀几乎都在太后的寿宴上了,您可得注意点。”褚寻真说。
“注意什么?”蒋红蓉还未反应过来。
便见褚寻真眨眨眼睛,笑道:“给大哥相看未过门的媳妇啊。”
“促狭。”蒋红蓉霎时笑起。
褚寻真让蒋红蓉给大哥注意点,却没有想到自己也是被注意到的一人。
寿宴上觥筹交错,推杯换盏,大臣们带着家眷,宫人侍女们井然有序的来回穿梭,大殿之上,盛佑帝和太后的位置离着老远,又是晚上,抬起头后也只能够瞧见人影,看不清楚人脸。
皆以为寿宴上可以面见圣颜,其实不然。
一些品级低的官员根本不可能进宫来参加寿宴,殿上按品级落座,桌案又一排一排的摆下去,即使褚藩良的官位不低,但前面还有妃子皇子老臣太傅侯爷等,待褚寻真坐下后,能瞧见人影都是不错的。
“来的人可真多。”褚空泽道。
褚寻真转了转头,问:“爹爹和大哥呢?”
“爹被从前一起在塞北打仗的部下围着,大哥在文臣们那边。”
对了,文臣武将分开而坐。
褚寻真往文臣们那边瞧瞧,还看到了舅舅的身影,如皎皎明月般显眼,周围的一众女子显然矜持又倔强的偷瞧着。
她不禁说,“舅舅也早就到了成婚的年纪,外祖母为何还不急着相看人家?”
褚空泽说,“急,怎么不急。”
他凑到褚寻真的耳边悄声道,“这件事情我也是隐约听说,家里瞒着的,舅舅似是八字……克妻……”
褚寻真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