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赤裸,布满痕迹,肩头还有咬痕,靳隼言觉得自己体内的药可能还没失效,叫嚣着还想继续,可他昨晚分明吃得很满足,他抬手制止谢濮下床的动作,问他:“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谢濮的表情僵住,在靳隼言的注视下缓慢低下头,“我知道。”
今天是靳隼言订婚的日子,如果不是他的阻挠,靳隼言将迈入人生的新阶段。
“怎么不看我?”靳隼言抬起他的下巴,看他压了雪似垂下去的睫毛,“你害怕了。”
他陈述说,哪怕在昨晚激烈的情事里,谢濮都一直在颤抖,他胆子那么小,还能做出这样的事,靳隼言真不知道他是从哪来的勇气。
“对不起……”除此之外谢濮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对不起靳隼言,更对不起靳隼言的未婚妻,那个对他释放过善意的女孩,一切都被他毁了,因为他的私心,他毁了两个人。
谢濮觉得自己恶毒极了。
“阿濮,如果这件事被查出来,你会被警察抓走,关进监狱里,所有人都会知道你的罪行,你的朋友、同事,一旦他们知道你的所作所为,你猜,他们会不会远离你?”靳隼言放低声音,掌心感受谢濮的温度,高了些,谢濮似乎还在生病。
生病的人很容易被击垮,尤其谢濮还比平常人更加敏感脆弱,他的眼圈很快就红了,喏嗫祈求靳隼言不要再说。
靳隼言欣赏谢濮恐惧的姿态,他其实并不愤怒谢濮的行为,昨夜酣畅淋漓的情事让他十分餍足,但他不喜欢被控制,这只是给谢濮的一点小惩罚。
如他所料的,谢濮因为愧疚和恐惧蜷缩起来,只有一只手还攥着他的衣角,
靳隼言看着那根少了一截关节的小指,神情变得复杂,半晌,他握住这只看起来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