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了,他们的身体如此契合,靳隼言又是那样聪明的人,谢濮成为他的手下败将,从喉咙里溢出潮湿的吐息,背脊不自然地弓起,碰到没合紧的门扉,“不要……”
他这般拒绝着,却又将额头抵在靳隼言的胸口,直白地回答说:“喜欢,喜欢靳隼言。”
他是个容易羞怯的人,在这样的境地中,说出这样的话,已经用尽了所有力气,耳垂都红的像是要滴血。
“哈……”靳隼言语气不明,眸中情绪翻涌,真是的,明明是自己的名字,听到耳朵里却这么让人不爽。
他舔了下牙尖,低下头,在那截掩藏在衣领下的白皙脖颈上咬了一口,刺破皮肤,很快就尝到血腥味。
谢濮短促地叫了一声,只一下,就立刻把其他声音吞进肚子里,他很少祈求,拒绝也总是绵软的,因而最终都要承受一切。
靳隼言舌尖游走,舔干净伤口流出的鲜血,心头的烦躁似乎平息了许多,“不准涂药,听见了吗?”
他打下了一个烙印,自然希望保留得越久越好。
谢濮低低地应了,用两只手环住靳隼言的腰,“回去的话,那些人……会欺负你吗?”
靳隼言的眉头动了动,垂眸看着谢濮的发旋,“你在担心我?”
他声音有些古怪,谢濮莫名地不安起来,他想抬头,却被摁住脑袋,只能继续说:“你之前说过,有人想伤害你,那封发给我的匿名邮件就是证据,不是吗?”
“没错,是这样。“靳隼言用手指顺了顺掌下柔软的发丝,“他们会欺负我,阿濮一定要记得去看我,知道了么?”
“唔……”谢濮的脸颊被捏住,靳隼言根本不等他回答,就低头亲了下来。
舌头变得不是自己的了,连呼吸也被控制,喉结滚动,大脑停住了思考。
然后在下一瞬,透过没有关紧的门缝,他看到一双静止不动脚。
门后有人!
这个认知让谢濮浑身的血液都凉了下去,被抬起的一只小腿动了动,他猛地推开靳隼言,打开门向外张望,
门外的人走了,谢濮只看到一个背影。
他认出来了,那个人是蒋雪青。
蒋雪青看到了他和靳隼言的一切。
天空阴沉一片, 雨珠连成细线坠落。
车窗被打开一半,这个时间车流量很大,路上不可避免的堵车,靳隼言百无聊赖地看着街边,风裹着细雨丝扑到脸上他也没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