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了,沈立白说:“都是些通俗易懂的小知识,谁来都行,不过嘛,我还是最想要你们两个,年轻人必须要有表现的机会,当然了,最关键的是你们俩长得好,想想,到时候视频录完,往公众号上一放,别人一看,呦!两个帅小伙,咱们医院多有排面。”
这个理由是谢濮万万没想到的,他觉得沈立白的话肯定有夸大的成分,因为他深知自己只是个普通人。
蒋雪青倒是对沈立白的话很认同,“您说的是,简直是慧眼识珠。”
事情谈完,沈立白忙着给他的爱鸟喂食,两人被毫不留情抛弃,一前一后地走出办公室。
走廊里没人,蒋雪青点了支烟,“谢医生,周末过得不错?”
他凑近,在谢濮的脖子上扫了一眼,明明隔着系到领口的衬衣,他却好像看到了什么一般,“确实很滋润啊。”
谢濮往后退了一步,躲开他,“你喝酒了?”
蒋雪青身上弥漫淡淡的酒味,只有靠近才能闻到。
蒋雪青自己低头嗅了嗅,“很明显吗?我洗澡了的。”
他大概是真的不清醒,说话很肆无忌惮,“真是不公平,我通宵熬夜喝酒,你倒是很快活。”
原来是通宵喝酒,谢濮看他眼下的青色,的确是睡眠不足。
“我的话你别介意,就当是一个失败者的自言自语吧,想想挺可笑的,我之前敌视过你,还觉得你自不量力,绝对赢不过我。”蒋雪青靠在墙上,半仰着头自嘲,“靳隼言还真是无情,再怎么说我们以前也亲密过啊。”
什么样的关系才能称为亲密,理智告诉谢濮不要询问,但他还是问了:“你们在一起过吗?”
那些关于靳隼言的过往,让他忍不住想要窥探,哪怕那其中还有别人的身影。
“算是吧,校医室、天台、杂物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