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不开,求助地看向靳隼言。
包厢刺目的灯光之下,靳隼言黑眸沉沉,也在看他。
视线在空中交汇,仅仅几秒,靳隼言面无表情地移开眼。
谢濮的心陡然见沉下去,连指尖都跟着颤了颤。
微凉的液体灌进嘴里,灼烧喉咙带来辛辣感,些许溢了出来,顺着他的脖领滑进衬衫里。
柯宇看直了眼,他看了眼靳隼言,见靳隼言对此视若无睹,胆子更大了一点,索性又开了瓶酒,再次灌进谢濮嘴里。
他这次多了些其他念头,故意将大部分酒洒进谢濮胸膛,白色衬衫薄而软,被打湿后贴在皮肤上,身段勾人。
柯宇看得欲火焚身,恨不得立刻就把谢濮吃了。
谢濮发丝沾了酒,他被呛到,忍不住弯腰咳嗽。
柯宇假意要给他拍后背,实则手已经摸到了谢濮腰上,“小可怜,衣服都湿了,我帮你脱掉。”
“别碰我!”
谢濮推开他,酒意上来,他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力气。
柯宇被他推得向后倒,脑袋磕在沙发上,周围有人起哄,他面子挂不住,骂了句去抓谢濮的头发,“你妈的装什么纯情!不是早就被靳隼言玩过了吗,靳隼言可早就说过了,等他玩完就把你送给我。”
他的手还没碰到谢濮的头发,突然传来砰的一声,是靳隼言一脚揣在玻璃桌上,上面的酒接二连三滚下去。
柯宇被他吓到,顾忌靳隼言的身份,不敢再动作。
谢濮站起身,胃部一片滚烫,世界都在旋转,他踉跄着跑了出去。
走廊里没人,谢濮向尽头跑去,扶着墙找到洗手间。
用凉水泼了把脸,他盯着镜子里自己发红的眼睛,感觉一阵荒谬。
到底为什么,他还会对靳隼言抱有幻想,事到如今竟然还觉得靳隼言会帮他。
喉咙以下,酒液流淌过的每一个部位都疼痛难忍,谢濮几乎站不稳,他在心里自嘲,谢濮,你真是太可怜了,太可悲了。
耳膜一下下鼓动,太阳穴传来刺痛,他兀自忍受身体的不适,直到脸颊的发丝有了变干的迹象,靳隼言走了进来。
他看着谢濮的红眼睛,皱眉,“你哭了?”
谢濮眩晕得快要站不稳,也看不清靳隼言的脸,他说:“没有。”
他确实没有哭。
靳隼言却上前一步,单手捏着他的下巴抬起来,仔细打量他的脸,不含情绪地笑了一声,“看来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