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国没多久,我被向晴海再次安排到北大进行MBA的深造,只是这次是不脱产学习,每个月学校会通知上课的时间,这样就不会影响正常工作。我不知道他这样费尽心思地培养我,我是不是真的能如他所愿,给公司创造更多的价值。所以我只有加倍的努力,付出比别人更多的时间和心血来回报他对我的知遇之恩。
而我终于也等来了那个盼望已久的机会,实至名归地坐在了总监的位置上。成了海天集团最年轻的总监。
一次学习归来,刚刚回到公司,白萍就一脸兴奋地告诉我,格格巫住院开刀了,是乳腺癌。这是一种不会致命的疾病,但是对于女人而言是天下最残忍的病症,因为一旦手术,将会把病灶部位全部挖掉,一直切除到腋下的淋巴部位,也就是说任何接受手术的病人都将失去让一个女人引以为傲的部位,失去做女人的资格,这是上帝对女人最严厉的惩罚。听到的那一刻我真的很同情格格巫。长年的孤独生活让她原来阴暗的心理雪上加霜,长期的郁结之气聚集在胸腔,无法消散和排解,只能靠无穷无尽的算计打法无聊的时光,来证实自己的存在,没人爱的女人真可怜!
我接到向晴海的电话:“抽空回云阳去看看巫总。”
我知道他是个重情重义的老板,希望在巫娟最痛苦的时候,大家都能热情地出现在巫娟的身边,这是对她最好的鼓励。换成别的私企,早就趁这个时机打发她永远在家休息了,因为这个病就算痊愈,也不能累着,还要十分注意,不能像正常人一样工作了,已经失去了为公司创造价值的能力,只有向晴海不仅承担了巫娟的全部医药费,而且为她保留了职务。尽管巫娟在职与不在职毫无影响,因为具体干事的人都在中、基层,这大半年都是向晴天在负责管理,没有耽误任何工作,所以在一个团队里不要把自己想得太过重要,地球离了谁都正常运转。
说真话,我不恨巫娟反而同情这个可怜的女人。周末我开着车拉着白萍和小丁三人回到云阳,在超市采购了一些适合病人的营养品专程一起到医院看望巫娟。由于出国我和巫娟有快一年没见面了。
再次见到她,感觉面色又暗沉了不少。
“巫总好!我来看看您,也不知道什么东西您能吃,就随便带了两样。”我随手放下两箱燕窝和西洋参。
“你回来了?”她吃惊地望着我。
“是的,国外的课程早就结束了,我回来已经一个多月了。”我站在病房门口满面和善地说。
“董事长对你真是用心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