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隼言一边亲吻他,帮他弄了一回,哑声问:“给我一次好不好?”
谢濮尚在余韵中,眼前一片白光,说不出话来。
靳隼言又亲他,“求你了,阿濮。”
谢濮想,他和靳隼言是什么关系来着?哦对,他们在摸索着谈一段健康的感情,谈感情要怎么谈?应该要慢一点吧,先牵手,再拥抱,然后是亲吻,最后才能循序渐进地做更亲密的事情。
应该是这样的,可这套规律放在他和靳隼言身上不太合适,他和靳隼言早就做过最亲密的事情,都很熟悉该如何和对方耳鬓厮磨,他们的身体太熟悉了,所以想要从牵手开始很不现实,总会有人忍不住。
谢濮以为忍不住的只会是靳隼言一个人,可他此刻被靳隼言轻易挑拨出欲望,才发现原来他的心也并不算平静。
可他们现在是在谈感情,这样是不是太快了,谢濮迟疑地回答不出来。
靳隼言乘胜追击,蛊惑道:“阿濮,我们互相学习吧,你教我怎么谈感情,我也教你一些你不会的。”
“我不会的……”谢濮大脑迟钝,“我不会的什么?”
“阿濮是很厉害的医生,又聪明,能教会我什么是爱,唯独有一点……”靳隼言压低的话音藏着他的小心思,怕被谢濮识破,“你不会亲吻,在床事上也一窍不通,太生涩了。”
“不、不会的。”谢濮打了个结巴,他和靳隼言做过那么多次,怎么会一窍不通呢。
“那你告诉我,深吻要做什么?要伸舌头吗?伸舌头的话要怎么吮吸?”靳隼言说着,将谢濮抱得更紧。
谢濮有些喘不上气,像羞耻,还有不知所措。
谈感情的话两个人是需要互相学习,可连这些也要学吗?
靳隼言说:“在床上就更是了,阿濮知道多少个姿势?觉得哪个姿势最舒服……”
“别说,我不想听了。”谢濮捂住他的嘴。
靳隼言闷声笑了笑,用牙齿轻咬谢濮的指腹,“所以阿濮想不想和我学一学?我保证,我会很用心地教你。”
谢濮察觉到自己被靳隼言引导去了莫名其妙的地方,想退出已经来不及了。
他感到羞恼,但身体因为靳隼言的话诚实地起了反应,明明刚刚才被弄过,实在太不争气了,谢濮都想用力掐自己一把。
贴得近,靳隼言感受到谢濮的变化,得逞地挑眉,“你看,外面在下雪,我们做点温暖的事情不是正好?”
谢濮瞥到窗外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