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
殊不知一听苏字,老伯伯的脸色顿时变了,“怎么又是姓苏,你和那害死村长的苏小姐有什么关系?”
“村长的死与我无关。”苏甯辩解。
她以为老伯是看到了网上那无端地诋毁谩骂所以也觉得自己是杀人凶手。
殊不知老伯摇了摇头,对苏甯说,“我当然知道不是你,我说的是之前还来过村里的苏小姐。大家都说是她害死了村长,如果不是她,恐怕村长还健康得很。”
一听老伯说得这番话,苏甯才顿时明白了过来。
青云村消息闭塞,但他们也明事理的把罪都怪在了苏凝心身上。
一听苏凝心也曾来过这道观,苏甯便与师姐对视了一眼,连忙询问老伯伯,“之前那位苏小姐也是在来这道观里参观吗?”
“是,她还在这里吃了一顿斋饭,想要留下来,她自称是苏先生的女儿,我便对她热情有加,殊不知是引狼入室。”老伯伯一说起这件事情,苍老的面容上是忍不住地自责。
“老伯,你口中的苏先生是什么人?为何村长妻子也知道苏先生,他不是青云村的人却好像每一个青云村的人都知道他一样。”
苏甯一听老伯说到苏先生便眉头紧皱,拧成了一个川字。
“苏先生是个大善人!”一说起了苏先生,青云观老伯眼里就有了光。
“我们青云村地理位置偏僻,单靠种田种菜,根本不可能这么快把这水泥路和学校给修上的,村里的许多公共设施都是苏先生捐钱建设的。”
从道观老伯的话中,苏甯总算是知道了他们嘴里的那位苏先生是一个豪绅,经常会来这青云村捐钱捐物。
只是作为豪绅,真的那么有空常来吗?
“苏先生来青云村的频率是多少。”于敏接过老伯的话头,问出了苏甯的心里疑惑。
“一年至少一次,前几日本应是他来青云村的日子,不知道为什么还没来。”青云观老伯知无不答,一一告诉了苏甯和于敏有关这苏先生的事情。
苏甯很是感激。
她眉头紧锁,这苏先生到底是谁?
至少绝对不是苏家任何的一个男性。
他们没有这样的魄力、手段以及毅力会每一年都到青云村修路捐物。
“那苏先生每年来青云村都住在哪?”于敏有些不放心地又细问了一遍。
老伯依旧耐心回答,“他常常都只在道馆里歇息。”
青云观如此破败不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