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连他们自己也无法说清。
更让她难以忍受的是,自己在道德的边缘挣扎,而那个将她一步步推向深渊的人,却高高在上地嘲讽着她的痴心妄想:“你以为我真的对你有兴趣?”
“贪婪就该有贪婪的样子,你以为我真愿意触碰你?哼,别自作多情了。”
燕应缕冷笑,厌恶之情如同寒风中的冰刃,直刺人心,“薛晏,开门,让她滚出去,别碍了我的眼。”
街道上,行人如织,她即将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驱逐出车。
她不怕别人的目光,只怕被最不愿意见到的人,看见自己的狼狈。
而安雨,正站在不远处,嘴角挂着未褪的冷笑,她正期待着观赏这一幕。
安冉咬紧牙关,紧紧抓住他的衣袖,眼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卑微与祈求,“外面正下着雨,我身体有些不适,不能淋雨,你能送我回学校吗?”
她的肚子里,还孕育着他的骨肉,孕妇不宜情绪波动,更不能遭受风雨的侵袭。
然而,这个即将成为父亲的人,却在不断地用言语伤害着孩子的母亲。
肚子里的孩子,虽然还听不见外界的声音,但她所承受的痛苦。
似乎已经让这个小生命在为母亲感到悲伤。
燕应缕毫不留情地抽回手,不容她有任何辩解,用力将她推出了车外,不给她任何反抗的余地。
一时间,她失衡地摔倒在湿漉漉的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