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痕斑驳。
“卢斌的尸体何在?让我验看。”
徐昊轩冷哼一声,对身旁士兵下令。
此言一出,西夏使者群情激愤。
“徐贼!害我使团首领不说,竟连死者亦不放过!”
“对,你们这是要挑起两国战争吗?”
“如此卑鄙无耻,必将遗臭万年!”
西夏使者们叫嚣愈烈,徐昊轩却满脸不屑。
果真有鬼,如此心虚!
“西夏人素喜阴谋诡计,如今被揭穿,便恼羞成怒,真是可悲!”
“徐贼!”
西夏使者闻言,个个义愤填膺,恨不得将徐昊轩生吞活剥。
“传令!”
“今日,本官定要让尔等西夏使节领教一番厉害!”
徐昊轩手一扬,指尖直指廖山,冷言道:“拖至城门下,悬之一日,以儆效尤!”
“遵命!”
士卒应声而动,不由分说拽起廖山,踉跄间向城门外拖去。
一时间,其余西夏使臣皆噤若寒蝉,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哼,一群懦弱之辈。”
徐昊轩不屑地啐了一口,随即转身登车,绝尘而去。
此时,天边已染上暮色,夜色悄然铺展开来。
街巷中,灯笼摇曳生姿,将道路映照得犹如白昼。
而那位西夏使者,孤零零地躺在繁华街头,痛呼连连,凄厉之声不绝于耳。
周遭行人闻声纷纷侧目,却无一人敢近前相助。
徐昊轩乘坐的马车缓缓行经廖山身旁,他目光淡淡,仅是轻轻一瞥,却似有千钧之重。
廖山顿感一股刺骨寒气自心底升起,不禁浑身一颤。
待徐昊轩的身影消失在视线尽头,廖山才如释重负,长舒一口气。
即便是负责拖拽他的禁军士兵,也不由摇头苦笑,暗自嘀咕:何苦招惹这位天听府的徐昊轩?
人称其狠辣非常,发起怒来,连自己都不放过!
……
紫宸殿内,晨光初照,女帝已端坐龙椅,闭目养神,静待风云。
下方,清流派的中坚崔浩与太傅派的领袖云山,皆以沉默织就无形的网,默契地将言语收敛。
今日的焦点,并非他们,而是那位徐昊轩。
然而,保皇派的大臣们却缺席这场权力的游戏,只因他们在这场智斗中太过渺小,难以掀起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