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本王不服!"雍王爷几近疯狂地嘶吼。
"雍王爷,你竟敢诬蔑本官,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云山再也按捺不住,站起身来。
"呵,云大人,原来您才是背后操盘手啊。"徐昊轩话中有话,一脸玩味。
"怎么?这太傅之位坐得不舒服,想要换个地方?"徐昊轩笑得意味深长,郑科这临终反戈,无疑为这场戏添加了更多变数。
"一派胡言!"云山愤怒地站起,面红耳赤。
"陛下,微臣冤枉啊!郑科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其言,微臣不服!"云山跪地高呼。
雍王爷冷哼一声:"哼,云山,别再演戏了,明明是你幕后操纵,还不承认吗?"
"你满口胡言!我怎会指示于你!"
雍王爷一副豁出去的架势,道:"那你能发誓吗?立下毒誓,如若真是你指使我,便叫你断子绝孙!"
云山被这突如其来的指责惊得哑口无言。
"云山,你敢不敢立下毒誓?你说你没干过这些事,那就等着当孙子吧!"雍王爷唾沫横飞,不依不饶。
"够了!"云山怒不可遏地咆哮。
这种毒誓岂是能随意许下的?
"哼,云太傅,还是你亲自解释一下吧。"女帝冷冷地看向云山,目光如冰。
"微臣……"云山犹豫片刻,终于开口,"微臣未曾指使雍王爷,更未唆使他做任何悖逆之事,雍王爷纯属诬陷。"
"云山,你无需狡辩,若非你引我入京,我又怎会有今日之果。"徐昊轩步步紧逼。
"你!"云山瞠目结舌,对方竟是要与他同归于尽。
女帝听着这场纷争,正待令文喜召丘神勣处置郑科,不料郑科突然神情恍惚,全身抽搐,口中只余"云……"一字。
郑科似有千言万语,却无法再多言语,唯有痛苦的呻吟回荡。
紧接着,郑科竟如失控野兽般猛然扑向女帝。
"放肆!"女帝惊呼。
"陛下小心!"文喜与徐昊轩同时扑上前,将女帝紧紧护在身后。
而郑科却仿佛被无形之力牵制,颓然倒地,倒在女帝脚边。
虽受惊不小,幸亏二人及时相救,女帝毫发无损。
"陛下,您没事吧?"徐昊轩忧心忡忡地询问。
女帝轻轻摇头,神色复杂。
雍亲王瘫软在地,双眼圆瞪,唇色惨白,显然已魂归黄泉。
文喜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