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何谓后果?”
徐昊轩面不改色,继续言道:“你们这是无中生有!我徐昊轩行事磊落,从未有伤天害理、戕害百姓之举。你们凭什么污蔑我与外敌勾结?难道仅凭淮南王府的一己揣测?”
武勋与淮南王交换了一个眼神,冷笑道:“我二人倒是好奇,徐大人究竟与哪路诸侯暗通款曲?”
一旁的武梦云闻言,面色骤变,厉声道:“淮南王慎言,徐大人清正廉明,为民生计奔波,岂容你信口雌黄,损毁府正名声!”
或许是朝堂势力动荡引发的片刻不安,连一向置身事外的云山也罕见地为徐昊轩发声。
“哈哈……”武勋大笑,“清正廉明?这话怕只能哄哄鬼魅。在这世道,‘清廉’二字最是廉价,谁人不图私利违法乱纪。”
“徐昊轩,即便你不肯承认,我也直言不讳,此次攻伐大齐失利,根源全在你一人!”
“因冯将军擅自行动,使大军陷入绝境,终至惨败,粮草尽失。徐昊轩,这笔账,你打算如何偿还?”
武勋深知此事难掩,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摊牌。
徐昊轩闻之,面色铁青,但仍紧咬牙关:“冯将军虽因我的调度牺牲,实则咎由自取,并非我刻意陷害。至于粮草被夺之说,更是荒谬绝伦。国库粮草充足,可供三十万大军数年之需,区区小事,何须惊动圣听?”
“徐大人,这话怕是不实吧。”武政语气怪异,阴阳怪气地质问。
徐昊轩目光掠过武政,冷哼萦绕唇边:“本官无暇陪你嬉戏,武政,此地此刻,你已无立锥之地,速速离去为上!”
武政回报以刺骨冷笑,随后率众退出徐府别院。
武政身影消失后,武勋满脸笑意,眸光闪烁地望着徐昊轩,言道:“徐府正,武政虽傲慢无礼,但他所言非虚,粮食之事确实无需惊动圣听。京城粮草丰盈,此乃不争之实。”
“武王爷,您真正的意图何在?”
徐昊轩沉吟问道,声音中带着不容忽视的重量。
“意图?”武勋轻轻摇头,笑容里藏着深意:“区区在下,不过希冀众人诚服而已。”
武梦云闻言,轻轻叹了口气,目光转向云山,淡然问道:“太傅,似乎有高见要抒?”
云山微微欠身,恭敬答道:“陛下,微臣有言,不吐不快。”
“太傅请直言。”
武梦云轻笑鼓励,对云山,她总抱有一丝不同寻常的好感,因他不像武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