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那句老话,你永远无法唤醒一个装睡的人。
女帝听闻徐昊轩之言,陷入沉思。尽管她对徐昊轩心存疑虑,却也相信他并非卑劣小人。察觉到女帝动摇,云山连忙进言:“陛下,切莫信徐昊轩之言,他是在欺骗您!”
女帝眉头紧锁,目光冷冽地投向云山,令其不禁颤抖,哑口无言。
“你指控冯峻铭与徐爱卿勾结,可有实证?”
“并无实据。”云山连忙回应。
女帝面色更显阴郁:“无凭无据,仅凭臆测便诬蔑重臣,云山,你可知罪?”
“陛下!”
云山急忙跪地,高声辩解:“老臣一时失察,见徐昊轩与冯峻铭交往甚密,误以为徐昊轩心怀不轨,恐动摇国之根本。老臣所做一切,皆是出于对大乾江山的忧虑啊!”
“一派胡言!”
徐昊轩愤慨至极,“云山,你休要在陛下面前血口喷人,我行事坦荡,何来谋反之心?你倒是满口仁义道德,实则心怀鬼胎。”
“恬不知耻!”
云山冷笑道,“即便你不谋反,却勾结外敌,戕害同僚,如此叛逆,怎配为府正?”
“哈哈,云山,你的把戏我早看透了,即便狗急跳墙,也该有个体面吧。”
“好!好!好!”徐昊轩鼓掌称快,“既说我谋害忠良,云大人可有证据呈上?”
“这……”
“云山,不必多言。”女帝突然打断。
“陛下!”
“文喜,送太傅出去。”
女帝话音刚落,文喜即刻应声:“遵旨!”
云山愕然,本以为这是实现野心的绝佳时机,却不料最终被女帝洞察其不轨之心。
“陛下,老臣含冤莫白,恳请圣裁明鉴!”云山老泪纵横,悲声呼唤:“臣实乃无辜啊,陛下!”
女帝不耐地挥了挥手,语气中带着一丝疲惫:“朕需静养片刻。”
云山蹒跚离去的身影渐渐远去,女帝的面容这才柔和了几分。一旦独处,她仿佛褪去了那层锐利的外壳,露出一朵带刺玫瑰的真实姿态——尽管外表尖锐以自保,内里终究是个柔弱女子,渴望着理解与慰藉。
“陛下,您受惊了。”徐昊轩温言关怀,同时轻巧地递上一方素雅的手帕,眼神中满是体贴:“请陛下宽心。”
他并未直言,毕竟对于身为一国之尊的武梦云而言,颜面何其重要。武梦云略作迟疑,终是接过了手帕,而徐昊轩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