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昊轩从未涉足武职,按理不应习武,况且从未闻其有武功在身。
但念及徐昊轩近期种种异状,云山也觉不足为奇。
“此乃本官疏忽,早应有所预料。”
云山低语:“不过,目前的进展已颇为可观,扳倒徐昊轩,只是时间问题。”
“尔等辛劳,本官铭记在心,事后必有重金相赠,权当心意。”
云山语气平静如水。
蓝衫男子回应:“无碍,区区几条性命,只望太傅勿忘今日之诺。”
“放心,本官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云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目光幽深,似乎正筹谋着什么。
……
时下,金国心脏地带的中都,即后世人口中的京城,正笼罩在一片不寻常的氛围之中。
呼延闯手执一封密函,字里行间透露出大乾国内斗争的白热化,嘴角勾勒出一抹耐人寻味的微笑。这份笑意,对于久未见父如此表情的呼延敦而言,如同迷雾中的灯塔,预示着某种不凡之事的发生。
“父亲,八公主的信中究竟有何等喜讯,让您如此愉悦?”呼延敦满心欢喜,亟待分享这份突如其来的喜悦。
呼延闯缓缓放下信笺,沉思片刻后道:“确是佳音。大乾府正徐昊轩,那位权倾一时的奸臣,如今陷入困境。其党羽罗永恩涉嫌杀害节度使郑科,一时间,朝野上下对他非议四起。”
呼延敦眉头微蹙,不解其父何故对此视为利好。徐昊轩,大乾之蠹虫,若无此人,金国征服大乾之路岂非更为平坦?
“孩儿愚钝,此乃不利之兆,父亲为何反笑?”呼延敦直言不讳。
“你尚未洞察全局。”呼延闯轻轻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深邃,“徐昊轩奸诈不假,但这仅是他精心编织的面具。”
“我们曾低估了他。据八妹密报,徐昊轩私下与朝堂上的他判若两人。朝堂之上,他独断专行,嚣张跋扈;而私下里,他却正直有为,胸怀大志。八妹警示,此人将是我们的巨大威胁。”
呼延敦恍然大悟,心中暗叹:徐昊轩,你这狡猾的狐狸!
“原来,他先前接受我们的诸多好处,皆是在扮猪吃虎,实则是一匹披着羊皮的狼!”呼延敦言罢,呼延闯默然,仅以摇头作答。
“难道孩儿理解有误?”呼延敦追问。
“非也,你说得太对了。”呼延闯叹息,“若徐昊轩真是狼,那我们便是他眼中的羔羊,他利用我们稳固自己的权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