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事了。他不作任何辩答,现下也是,只说:
“你和你们骆家欠祁家的,这辈子是还不清的。至于合,我们合过,你应该记得!”
他在故意屈解她的意思。
她的脸色因为他话里的深意而起了变化,两簇火苗,噌噌噌在眼底亮起来:
“祁继,你怎么就这么不要脸!”
坏脾子差点就被他撩拨起来,声音变的尖利。
时檀自小吃过不少苦,所以就有了一种看透世事的淡定。
她很少失控。
七年前,她失控过一回,被这男人逼的,而七年后,当她面对这个男人时,她身上的刺,就会情不自禁的竖起来,以自卫。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