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怎么说自个儿呢。
等扶年消失在楼梯上,解秋才问出了那个问题:“你们,住一起了?”
刚才听姜沅说他是山里来的,也不知道他在城里有没有亲戚,要是没有亲戚,也没钱,没住的地方,那不就只能住姜沅这里?
她,她记得姜沅家有两个房间的吧!
在姜沅点了头后,解秋跑上楼去看次卧的情况。
由于她上来的突然,扶年便躲进了旁边的书房里。
于是,解秋只能看到空无一人的主卧与次卧,还在次卧上面看到了生活痕迹。
床单被套都换了新的,床看起来前一天刚有人躺过,那两个人就是分开睡的。
解秋松了口气,开始给姜沅叮嘱一些注意事项,还有那些男人骗人睡觉的诡计。
扶年躲在书房门板后面听着,有点子汗流浃背。
怎么感觉解秋说的那个什么“绿茶男”里有点他的影子。
错觉,这一定是错觉。
姜沅感觉解秋越说越离谱了。
“他不是这样的人。”
他只是太爱自己了,他有什么错呢。
解秋一脸恨铁不成钢:“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懂不懂!反正对他一定要留点警惕,听到没!”
姜沅劝不动解秋,就像解秋劝不动她一样。
明白这一点,她开始敷衍:“嗯。知道了。”
解秋没听出来,又叮嘱了几句,这才走。
听到脚步声走远,扶年这次长记性了,担心人再杀个回马枪,便一直躲在书房里不出来。
还是姜沅来开的门。
刚打开门,怀里就有一个热乎乎的狼头。
好在书房空间大,不然还装不下这头狼。
巨狼委屈吧啦地在她怀里嗷呜嗷呜叫着,头一直拱来拱去,想钻得更深。
“我没有听她的话。我知道你很好。”
说起“知心”,放眼世间,她怕是只清楚地知道扶年这一个人的心了。
巨狼听了这话,emo的心还是没好多少,姜沅又哄了一会儿,才把人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