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点头答应着,又问丁晓云:“各位县领导都住哪里?”
“除了家在本地的和尚县.长,其他县领导,包括我,都住县大院里办公区后面的单人宿舍。”
“尚县.长住哪里?”
“招待所。”
陈远眨眨眼,这位年轻的尚县.长似乎有点搞特殊啊。
车子进城后,很快到了招待所,招待所不大,一座二层小楼,楼前面是餐厅。
安顿好住的房间,丁晓云和陈远还有司机一起去餐厅吃饭。
饭菜不丰盛,但看起来很有胃口。在来的路上,中午,陈远和丁晓云还有司机就着白开水吃了一点面包,这会还真饿了。
“陈县.长,县里伙食条件有限,你要受委屈了。”丁晓云抱歉道。
“呵呵,丁书记客气见外了,我又不是客人,来,开吃。”陈远笑道。
“要不要喝点酒?”
陈远摇摇头:“不了。”
听陈远这么说,丁晓云也不再客套,大家一起吃饭。
吃完饭,丁晓云让陈远早点休息,然后告辞离去。
陈远走出招待所在县城溜达,饶有兴趣看着这个地处西北之北偏僻角落里的人们,还有马路上不时走过的骆驼和羊群,感到新奇而又新鲜。
溜达了半天,陈远回到招待所,今天长途跋涉了600多公里,有些疲惫,打算洗洗就睡。
进了楼,陈远沿着走廊往前走,他住的房间在走廊尽头。
经过一个房间的时候,陈远突然听到里面传来异样的声音。
陈远不由停住脚步,侧耳倾听。
“别……不要……”一个女人惶急的挣扎声,夹杂着男人沉重的喘息。
陈远心跳顿时加速,我草,怎么回事?
“啊——”里面又传来女人的惊叫,接着是哀求声,“求求你,不要,不要啊……”
“不许动!”接着是一个男人粗鲁霸道的声音。
陈远顿时血往头上涌,尼玛,在堂堂的县招待所,竟然有人敢干这种事,胆大包天,天大包胆!
陈远不假思索,后退一步,接着抬起脚,用足气力向房门踹去——
随着“轰隆”一声,房门被陈远踹开,陈远接着冲进去,一看,这是一个里外套间,在外间的沙发上,一个女人正被一个男人牢牢压住,男人的手在粗暴撕扯女人的衣服,女人在拼命挣扎。
看到这一幕,陈远怒不可遏,爆喝一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