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胡扯吗?你一个新东方厨师毕业的不去做菜,来给我们看病?你知道我一个康和药业集团的老总,身家多少亿吗?别说你敢治,我也不敢看啊。”
“厨子看病,不等于谋财害命吗?你知不知道,为了来见你,我们专程从美国连夜飞回来,下了机,到现在连口水都没喝。”
蒋梦然刚刚一直憋着,直到听到林默说是新东方厨师学校毕业的,连霍言深那点面子也不顾了,完全拉下了脸。
霍言深见沈文崇夫妇如此看轻林默,眉宇皱紧。
虽说他和沈文崇是故交了,但林默对他全家有救命之恩,这样的恩情,他一辈子都报不完。
“沈大哥,大嫂,你们就是不信任林神医,也不必说这么难听的话。”
“霍老弟,不是我说你,你就是被这个神棍给骗了。她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才治好了弟媳。”
俗话说的好,期待越高,落差就越大。
现在的沈文崇心情一落千丈,根本没好脸色给霍言深。
就连蒋梦然心情也是糟透了,哀声叹气,“言深,你啊你……实在让我们太失望了。就这么个玩意儿还神医,我看神经病还差不多。”
这么多年来,他们夫妻俩四处求医,见得中医西医实在太多了,每一次折腾后,都没能如愿怀上孩子。
但这一次不一样,他们信得过霍言深,是抱着必怀的决心来的,结果霍言深也戏弄她?
真是气到胃胀气,也就说了些难听的话。
林默把手中的茶杯放下,眯了眯眸,眸光就像X光一般扫视过夫妻二人。
“蔡先生,常年腰膝酸软,耳鸣目眩,晚上失眠盗汗,小便次数频繁,量多清长。这是肾亏之兆,肾主骨生髓,其华在发,齿为骨之余。我没看错的话,蔡先生头上戴的是假发吧?今年还补了一颗臼齿。”
蔡文崇猛地一惊,不由自主地摸了摸头上那顶假发。
这个神棍还没给他号脉,怎么能说得这么准?
难道是霍言深透露给她的?
但不可能啊,他秃了的秘密,这世上只有他太太蒋梦然一人知道。
林默又看向蒋梦然,直言不讳道:“蔡太太你时常胸闷气短,每次来月事,会头痛欲裂,经量也量少色暗,甚至有血块,还得过多次卵巢囊肿,但每一次动手术拿掉,又会长出来。曾经怀孕过一次,但因为卵巢囊肿挤压到了胎儿,导致小产。你这是经络淤堵导致的卵巢功能失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