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所是我的,五千万也好,五个亿也罢,我说了算。当然你们要能治好我女儿,我把这家诊所送给你们也不是不行。”
孙秀珠身着墨浅色罗裙,一枚白玉簪子挽着乌黑的秀发,在中式风的装修下,整个人看上去古典雅致,一张苍白的脸和眼角的皱纹,添了几分沧桑感。
贾求恩却是只觉可笑,“你自诩药王孙思邈后人,也没能力治好你女儿的渐冻症。现在被逼无路,要靠卖祖传的诊所,去美国治病。你凭什么要求我们师徒治好你女儿的病?”
“你们既没钱,又没本事,那就请离开吧。别在这妨碍我看病!”
孙秀珠冷眼瞥过他们,从墙头上取下一件洗的发黄的白大褂,穿上后坐到看诊桌前,为那零星几个病人看诊。
“太可恶了!”贾求恩愤怒地攥了攥拳,从未见过如此不可理喻的老女人,“祖奶奶,你不知道,我和她昨天就谈好了价钱,跟她说好今早会带师傅过来再看下诊所,她居然坐地抬价!五个亿?她想钱想疯了?”
“或许是你误会她了。”
林默看着孙秀珠一脸疲态,但仍尽心尽力为那些生病的老人看病,就猜到了她的心思。
贾求恩不解道:“我误会她了?”
“孙家祖传的医院,在这一带是小有名气的,以前有不少人来这里求医问药,但孙大夫这么多年来,只收20元的挂号费。而且他们医院卖的中药材,比普通药店卖的还便宜,对一些没钱的孤寡老人更是时常赠医施药。说明她不是个贪财之人。”
“那她刚才怎么突然狮子大开口?问我们要五个亿?”
“她看到我们师徒俩年纪这么轻,认为我们行医不够资格,会害了这里的百姓,她就故意开高价,逼我们自行离开。”
贾求恩若有所思地眯了眯眼,“这么说来,她还是高风亮节,良苦用心喽?”
“嗯,可以这么说。孙秀珠是个医德高尚的大夫,即使女儿危在旦夕,但也不想把诊所轻易出手给信不过的医生。她把那些老百姓的命,看得比女儿还重。”
林默眼中含着几分敬意,走上前。
孙秀珠正在为患者把脉,刚要开口询问患者身体状况。
林默先一步说道:“这位老伯,每到换季,哮喘和鼻炎就会发作。”
老伯咳嗽了几声,有些诧异道:“你怎么知道?”
“我还知道你有变异性皮炎,浑身瘙痒。”
不提痒字还好,一提老伯就浑身痒得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