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药’,可你又故意一丝不挂地站在我面前?第一次能忍,第二次,还能忍,我就不是个正常的男人。你说,是不是?”
他垂下脸,鼻息对鼻息,两人间的距离只有一指。
“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突然间,男人捏住她的小脸,转到他面前,岑薄的唇欺上来,吻就如倾盆大雨。
他克制了太久,带着惩罚性的力道,吻得粗重霸道,恨不得将她揉进他的骨髓里一般。
“呜……放开我……呜……”
林默阵阵发抖,用手去推他,但被他摁在了墙壁上。
最后,只剩下徒劳的呜咽声,却没有力气反抗,柔软的身子就快化为一滩水。
她以为他会更进一步,但他没有,他呼吸急促地松开了她,脱下身上的西服,再次抖落在她肩头,将虚软的她包裹住。
“记住,不要再光着腚满屋跑,再有下次,就是霸王硬上弓,我也会办了你!”
言罢,他转身之际,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强势地拉过她的手,把药袋子塞进她手里。
“药,记得吃!”
林默拿着药,怔怔望着他离开,直至门再次关上,她第一时间冲过去把门给锁上。
双腿跟面条一样,软软地,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背靠着门,缓缓地滑坐在地,一张绯色的小脸,惶惶然埋入掌心里,额头抵在膝盖上。
可恶!
竟然被薄绯夜这个禽兽看光了两次!
没过多久,外面传来敲门声。
她心口一紧,不安起来,担心那个禽兽又折回来了。
“默默,是妈妈,现在我可以进来吗?”
“妈,我很累了,有什么事,待会再说吧。”
此刻的林默真的很累,不是身体的累,是心很累。
姜玉红是想跟林默谈谈薄绯夜的事,可见女儿没这个心情,也只能作罢。
“行,等你休息好了,妈再来找你。”
……
薄绯夜回到车上,就从车载冰箱里,拿了瓶冰镇的矿泉水,打开后,大口地灌下去。
冰冰凉凉的水,流过喉咙,一瓶喝完,也浇不灭腹下那团火。
司机问道:“薄爷,回公司吗?”
“回家。”
薄绯夜活了三十个年头,自小对女人过敏的他,还没碰过女人,刚才的视觉冲击力对他来说太震撼了,冲荡着他体内的每根神经,久久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