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个小村庄,村里人见我们两兄妹孤苦无依,对我们两挺好的。哥哥从那儿偷电过来,以为那些村里人不知道,其实他们也知道,可他们没说而已。哥哥办了一种套餐,两个手机对打不要钱的,哥哥不在时,晚上我睡觉,就和我哥哥通电话,谁也不挂,就开到早上。”
这是怎么样两兄妹啊。
听着听着我的眼泪就不由控制的溢出来,安澜急道:“殷然哥,是不是很疼?”
“没,没有。可是你们怎么不回家?老家。”我急忙找话题来掩饰自己的。可怜他们吗?不是。感动吗?也不是,总之是一种说不清楚的感情。
“哥哥说,那些亲戚都看不起我们,回去又怕被村里人欺负。前几年我和哥哥回去乡里办身份证,哥哥去给爸爸妈妈列祖列宗上香后。想要借住在我叔叔家一晚,我叔叔说话冷嘲热讽的,我哥哥看不下去,就牵着我的手连夜走了一个晚上走到县城,在县城一个小旅社住了些时日,领了身份证就马上回来了。哥哥说,等我像他现在一样,找到工作了,就可以在城里住了。再也不用到垃圾场去了。”
“安澜,去帮我把医生叫过来一下。”我支开了安澜,偷偷地哭了,为他们难过,也为自己难过,我很不像个男人。
医生过来说,我的伤并不严重,想要走随时可以走,但是建议,在医院住一晚后明早再检查一次。有什么好检查的呢?我的头难道我不懂吗?我一脱下那身病人衣服,就要穿起自己衣服,可是一看,傻眼了,裤子倒没什么,上衣都是斑斑血迹。
安澜一直劝着我要我再住一个晚上,我说道:“安澜,帮我去买一件上衣。随便一件三四十块钱的,两个加号。”
“殷然哥。明天检查完了再走吧。”
“是啊。可明天走,也要买啊。”
医生说道:“附近这儿。可没有卖衣服的。”
“安澜,你到我们公司仓库那儿去一趟,找你哥,找一件衣服来给我。”我是不乐意在这儿待的。
“可是。殷然哥,你什么都没吃。”
“你去找一件上衣给我,然后我穿上后,我们一起去吃,就好了啊。”仓库的事情,我不放心得很。算了,我套上这件血迹斑斑的衣服回去吧,反正晚上也没人好好看你。可是湖平市的警察很麻烦,穿这个衣服晚上出去遇见警察就肯定要被搜身。赤礻果上身,也不行。
“安澜,快去啊,帮我找一件上衣,快点。”
“哦。”
打了个电话给安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