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領导的口气。
我说:“仓库。”
她说道:“走过来公司大楼门口,这样。十分钟后见。”
挂了电话,我拍了一下手机,该死的那么拽。
我用很阳光的笑容,跟这帮人说道:“兄弟们,你们先过去。俺随后就到。”
李靖婬笑咪咪上来:“老婆大人叫过去帮忙洗脚?”
我摊开手:“想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从。但那个人没有给我说这句话的时间。”
李靖哈哈笑着:“兄弟,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先去吧,如果你不能来,我替你唱你的那部分,喝你的那部分。”
我迈开步子走向公司大楼,听见阿信在后面问李靖:“靖哥,老大是去哪?”
李靖说:“接老婆下班。”
阿信又问:“白婕嫂子?子寒嫂子?”
李靖说:“妖婆嫂子。”
阿信两手捂着嘴巴:“啊。”
我摇摇头,走得更快了。等等。
我研究起我刚才的步伐来,脚尖先着地?再走几步,又走几步。还是脚尖先着地?
轮到我双手捂着嘴巴了。步履轻盈,我的步子很快乐。惨了,我被俘虏了。
远远的,就看见了昂首挺胸的她笔直的站着。就是在那么远的地方看过去,你依然能感受到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一种按抑不住的美丽。很漂亮,这种漂亮是慑人的、咄咄逼人的。
我走到她面前,她指了指,意思让我上去开车。一刻不见,如隔三春。我深切的理解到了这话的意思,我的心脏是突突突跳着的,像在打鼓。
我问:“那个。额。那个。”
她慢慢的斜过头注视我:“哑了?”
我说道:“不是。看到你,就是很高兴呵呵呵。”
她怒嗔道:“我说,跟白婕说话你倒是很会说啊。跟我说话却哑了?”
我辩解道:“你也不看看你那张脸。冷却了整个夏天。”
她问:“你的脸能温暖起整个冬天?”
我说:“我的脸不能。但你的笑容能融化掉整个冬天的雪。”
我说完这句话后,她突然飞速转过身子,不让我看见她的表情。
我探着头想看看她是怒是笑,猛地她又转回头来:“叫你去开车。你那么多废话做什么。”
我不依了,两手进口袋:“下班时间,请别是用颐指气使的口气跟老子说话。”
她一见我脸变色,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