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儿也不错!”
波洛接着问道:“有没有请护士照顾她?或者是女伴、专门的女佣什么的?”
“有一位护士兼女伴。她是个非常通情达理而且精明强干的人,我不认为她会随便乱说什么。”
“即便是通情达理又精明强干的人,仁慈的上帝同样赐给了他们舌头——他们用起来就不一定总是那么明智了。我敢肯定那位护士兼女伴一定说过些什么,用人们也说过些什么,所有人都说过些什么!您那儿有炮制一则喜闻乐见的乡间丑闻所需的全部素材。现在我再问您一件事:那位女士是谁?”
“我不明白您是什么意思。”奥德菲尔德医生气得满面通红。
波洛轻声说道:“您明白我的意思。我问的是那位跟您的名字一起被提及的女士是谁?”
奥德菲尔德医生站了起来,脸板得冷冰冰的。
“根本没有什么‘涉案女士’。对不起,波洛先生,耽误了您不少时间。”
他朝门口走去。
赫尔克里·波洛说道:“我也很遗憾。我对您的案子挺感兴趣的,本打算帮您一把。可是除非您把实情全都告诉我,否则我也无能为力。”
“实情我都跟您说了。”
“没有……”
奥德菲尔德医生停住脚步,转过身来。
“您为什么认定这里面牵扯一个女人呢?”
“亲爱的大夫!难道您认为我不了解女性的心理吗?乡村里的八卦传言,从来都是以两性关系为基础的。如果有个男人毒死他老婆是为了要去北极旅行或者享受宁静的单身生活,那是绝对不会引起乡亲们的兴趣的!因为他们坚信男人谋杀老婆的动机就是打算娶另一个女人,闲话由此而起并且四处扩散。这是最基本的心理学。”
奥德菲尔德暴躁地说道:“那帮该死的爱嚼舌头、好管闲事的家伙怎么想不该由我来负责。”
“当然了。”波洛接着说道,“所以您最好还是回来坐下,回答我刚才问的那个问题。”
奥德菲尔德慢慢地、几乎是不太情愿地走了回来,重新坐下。
他满脸通红地说道:“我想,他们可能在说孟克利夫小姐的闲话。简·孟克利夫是我的药剂师,一个很好的姑娘。”
“她在您这儿工作多久了?”
“三年了。”
“您太太喜欢她吗?”
“嗯……不,不算喜欢。”
“您太太嫉妒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