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就让人送去了一万块的医疗慰问金。”
陈远听到一万块,撇嘴道,“洪华晟倒是真舍得花钱。”
孙永道,“可能他也想早点息事宁人,不想把此事闹大,所以花钱消灾。”
陈远皱了皱眉头,“我就纳闷了,他昨晚看到我为啥要跑呢?”
孙永道,“是有点奇怪,但现在探究这个也没啥意义,眼下想进一步追究洪华晟的责任确实是不大合适,我看县局送来的事故调查材料里是把这起事故定性为普通的交通事故,也挑不出毛病来。”
陈远冷笑,“这是统一好了各方面的说辞拿来糊弄咱们的。”
孙永心知陈远对洪华晟有很大的不满,这次没办法拿这事做文章,陈远肯定是一肚子火。
孙永道,“陈书记,这事从目前来看只能点到为止,您要是抓着不放的话,反倒容易授人以柄。”
陈远气地拍了拍桌子,“小小一个县国企的一把手,老子想收拾他竟然还办不到,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孙永道,“陈书记,这个事只能说比较特殊,人家有个担任市秘書長的哥哥,不看僧面看佛面,县里边的人肯定多多少少都要给洪秘書長面子,所以要动洪华晟,少不得会有各种各样的阻力,我觉得您也不用生气,洪华晟只要有问题,早晚能抓到他的尾巴,县文旅集团固然是被他经营得铁板一块,但我不信内部真的没人反对他。”
陈远揉了揉眉心,“算了,我还是不在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上浪费时间了,回头我等你的好消息就是。”
孙永笑道,“陈书记,您本来就无需在这些细枝末节上的事浪费时间,查办干部违纪,您交给我们来做,要不然我们养这么多人干什么。”
陈远笑道,“你说的没错,我现在就是管得太细了,说实话,从江州市纪律部门的副书记调到这达关县来担任县书记,我还没彻底完成角色转换,担任一把手,要抓的是统筹全局的工作,我应该把更多精力放在搞经济抓民生上,成天跟人勾心斗角,斗来斗去的,我也是不胜其烦。”
孙永道,“陈书记您才刚上任没多久,还没能完全适应新的岗位角色也正常,不过话说回来,体制里本也少不了勾心斗角,涉及到权力的争斗,从来都是刀光剑影,不可能花团锦绣一团和气。”
陈远笑了笑,“你说的对,不过处在我的位置,要分清主次,上面调我来达关,是让我来干事业的,不是整天斗来斗去的。”
孙永笑道,“陈书记您不是已经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