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陈远道。
“你当然知道。”王欣然道。
陈远抬脚一下踢上门,“或许我现在知道了。”说完陈远一把抓住王欣然胳膊。
王欣然一看门被陈远踢上,顿时紧张起来,“哎,哎,别关门,别……”
“为啥不关门?”陈远凑近王欣然。
王欣然脸红红地,“你找死啊,这是在办公室,万一让别人看到……”
“在办公室怎么了?我们干啥了怕人看到?”陈远笑嘻嘻道,“照你这话,是不是不在办公室别人看不到就可以了?”
“不,不行,不可以。”王欣然下意识道。
“不可以那你刚才干嘛那么说?”陈远神色一下严肃起来,“小王同志,这我可要批评你了,看你脑子里整天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年轻人,要把心思放在工作上,要积极向上,要阳光开朗,可不要整天寻思这些儿女情長的低级下流的东西……”
“陈远,你——”王欣然被陈远这话气地脑袋发胀,尼玛,这都什么事啊,一直是他在调戏自己,这会反倒他来教训自己给自己上课,好像自己在调戏钩引他一般。
“我怎么了?”陈远继续一板正经地看着王欣然,“小王同志,回头我要好好给你上上思想课,帮你树立正确的人生观价值观和世界观,这个三观不正啊,对年轻人的成長是很有害的,特别是你这种貌美如花的年轻女人……”
王欣然实在听不下去了,尼玛,这货太能说了,嘴巴上斗不过他,那就走!
王欣然一把挣脱陈远,接着打开门,转身就往外疾走。
王欣然边走,脑子里突然想到自己第一次和陈远发生那种关系就是在松北,那晚自己喝醉了,陈远送自己回宿舍,自己错把陈远当成了卫小北,死死抱住不放,结果就给了陈远机会,这货在床上疯狂起来确实厉害,自己第二天走路两腿都还有些发抖。
一想到这些,王欣然不由呼吸急促,身心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此时为何会有这种感觉,王欣然也说不清楚。
陈远看王欣然走了,站在门口道,“王書记,你刚才找我是啥事来?”
王欣然一听又停住转身往回走,擦,刚才光顾紧张害羞了,把找这货的正事忘了。
王欣然走回来,“陈县長,有个工作上的事情,我要跟你汇报一下……”
“王書记请进——”陈远笑容可掬把王欣然让进来……
王欣然来找陈远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