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远点点头：“上次跟安书记南下考察，在苏城结识卫小北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季玫点点头：“卫总和董事长的关系，在集团总部是公开的秘密，虽然有些人暗地不齿，但我却也不想多评价什么，毕竟人各有志，以我现在的身份，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好了，其他的我都不感兴趣。”
“玫姐，你现在是集团总部的财务总监吧？”
“你怎么知道的？”季玫意外道。
“我从一些蛛丝马迹中分析出来的……”陈远接着说了自己判断的依据。
听陈远说完，季玫点点头：“你很聪明，当初我离开江州后，去了南方某个大城市，辗转换了几个单位，最后在集团总部落脚，被聘为财务总监。本来我想，这辈子可能再也不会回江州了，可是，鬼使神差，卫总在参加安书记在苏城举办的同乡招待会后，给董事长做了汇报，撺掇董事长去江州考察，董事长正好要来京城谈一个业务，就带着我们顺道去了江州……”
“卫小北在苏城的中天集团，直属集团总部管理？”
“对，集团总部投资的，完全控股。”
“卫小北管理一个集团，能力行吗？”
“有总部的支持，有董事长的庇护，这没有行不行的问题，说你行你就行。”
陈远点点头，又道：“这次你们去江州，不住江州宾馆，住那家五星级酒店，是你建议的吧？”
“是的，住江州宾馆熟人太多，我不想暴露，就告诉董事长，江州宾馆条件一般，还是住在那家五星级酒店好，董事长是享受惯了的人，就欣然同意。”
“虽然在江州期间你一直没露面，但你去看了李莲。”
季玫叹了口气：“是的，虽然我离开了江州，但江州发生的很多事，我还是知道的，当初我一直是很恨李莲的，恨她和楚冬坑害你我，但得知李莲变疯的消息，我又很感慨唏嘘。
这次来江州，我不由自主就想去看看她，见了李莲，看到她现在的悲惨结局，我对她怎么也恨不起来了，过去的事情就过去吧，冤冤相报何时了，我选择原谅，也希望李莲能尽快康复。”
陈远沉默片刻：“玫姐，那次你去了江州，为何不见我？”
“你在责怪我吗？”
“不。”陈远摇摇头，“我只是感到遗憾失落。”
季玫沉默了一会，幽幽道：“其实，自打我离开江州，我就打算和过去彻底永别，不愿再想起过去的任何事，不愿